程偃伤了脚又风寒未愈,如今躺在床上养着,程叙言把木雕,拨浪鼓,九连环放至他爹身边。
程偃玩着九连环,过了会儿又戳戳床沿看书的儿子。
程叙言放下书,眉眼温和:“怎么了?”
程偃伸手指着不远处的猩红,在灯光下也十分亮眼。
程叙言握住他的手,感觉到他爹的手很暖和,才舒展了眉眼:“你不喜欢棉马甲就不穿了,屋里置个炭盆也是一样。”
程偃愣住,也不知道听没听懂,少顷他躺下去,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儿子。
程叙言轻轻拍着被子,没一会儿程偃就陷入沉睡。
两人之间的定位完全反了。
陆氏尚在的时候,程叙言和程偃的父子关系中,程叙言稍微占上风,但整体来说两个人更像是朋友。但自陆氏去世后,程叙言的定位就迅速变化,他是家里的顶梁柱,亦是保护者。
这次生病后程偃又清减了,精神头也不如从前,程叙言隐隐感到不安。
天色变化无常,上一刻还是暖阳高照,下一刻就黑云涌动。
程偃因此受了老罪,稍不注意又发起热。程叙言心里着急,可他又做不了太多,只能趁他爹睡醒了说说话,喂他爹吃些点心,等他爹睡下了程叙言又闷头熬药。
没有他爹在屋里闹腾,整个院子倏地冷清下来。
有时程叙言站在院子里,簌簌寒风将他重重包裹,阴冷的湿意穿过棉袄侵入他的骨缝间,激的他发颤。
他荒谬的产生一种自己是寒号鸟的错觉,要被冻死在深冬里,但这种想法没有逻辑,转瞬即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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