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窗下的竹椅上,微笑地望着窗外。午后,我小憩方起,遂吩咐仆婢去把方等抱来。
方等才两岁多,是个漂亮可爱的孩子。他的五官较为像我,但眉眼间那种神气却肖似乃父。他素来沉静而乖巧,闲暇时也只是安安静静地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四下看看,却并不哭闹。
我有时将他抱于膝上,在桌上铺开一张纸,自己提笔在纸上写字,半似顽乐般地教着他认,他却很认真地睁大双眼,仿佛正在努力辨认那些墨字。有时他不耐烦了,却也不挣扎,只是在我膝盖上把自己的小手伸长了,去够我手中的毛笔。我笑一笑,便会另取一枝干净的毛笔过来给他玩,他便会有模有样地握了笔,也在那张纸上涂涂画画,煞有介事。
我往往会被他逗得笑出来。他是那么的令人怜爱,让人不由自主就想要把自己的一颗心捧到他面前,想要将自己所能给予的一切都毫不吝啬地送给他。
我等了一会,渐觉无趣,遂拿起案上一本前几日才得了的诗集,信手翻阅。
那本诗集乃是近来京中最流行的一些新作。我随意翻着,满眼看过去不过是莺莺燕燕,花娇叶嫩的艳诗。我愈发觉得索然无味,漫不经心地浏览着那些俗艳文字。
忽然,我眼帘中跳入“太子”两字。我不由一凛,细细端详着列于这两字之下的诗作。
诗作只有两首。题目分别标着《饮马长城窟行》及《长相思》,均是乐府故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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