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雁生回来了,老两口自然很高兴,忙活着给他做好吃的,郑雁生把输液输肿了的手掖到袖子里,没敢让老两口知道。
夜里,郑雁生睡得迷迷糊糊的,感觉房门开了,是外婆来给他掖被子,粗糙苍老的手探进被角摸了摸他冰凉的脚,又摸了摸他输液输肿了的手,掖好被子,外婆出了房门,郑雁生隐隐约约听到外婆哭了,他清醒了,坐起来,看着手腕,叹了口气。
第二天,郑雁生想出门走走,都让外婆撵回了房间,熬了党参鸡汤一碗接一碗地灌,生怕落下什么病根来。
外公也没闲着,拉着他进书房又从头回顾了一遍他戎马一生的光辉岁月,讲得那叫一个眉飞色舞绘声绘色口若悬河滔滔不绝。
傍晚,吃过午饭,郑雁生接到个电话。
“是我,你放假了吗?那就好,我在厂里上班,一切挺好的。行,我上工了,好,再见。”
自从上次发现了挂在门上的药,郑秋言就辞掉了那份保安工作,重新找了个工厂的活,也搬出了郑雁生住的那片区域,住进了工厂的员工宿舍里。他工作稳定下来,郑雁生也放下心来,虽然没有叫过他一声爸爸,至少态度缓和了许多。
刚挂完电话,卫鸣就打了进来。
“我卫鸣,你怎么样了,感觉好点了没有?行,别出门吹冷风了,我还有个会,先挂了。”
挂完电话,郑雁生把手机往桌上一扔,整个人往床上一倒,瞪着眼,看着天花板,目光游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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