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西门亥先留着,他还不到死的时候,至于那个被西门亥骗到的蠢货,先把他的人头给我砍下以儆效尤,看看以后谁的眼睛不给我放清楚。”西门寅道。
一袭煞白的孝衣,一张惨白的脸,将怒意与狠辣藏于悲戚与病态之中。
“是,属下这就去办。只是我们的人一时无法进京,该怎么办?”东南隐于西门寅身边悄声问。
现在,所有人都知道是西门彻带人正在京城外与人交战,若是让西门寅以储君名义找人支援,定然是不能帮助他们的人对付西门彻的。
早知如此,刚开始就不该说是西门靖轩在让人对付太子,应该设法将西门彻与西门靖轩归为一类,从北疆率兵來夺取皇位的,坐实了西门彻的谋逆之罪,才好让人将矛头对准他。
原本,西门寅是想用他的那隐在民间的一部分秘密势力去抵抗教武场,现在由于一开始出现的判断失误加上猎场出乎意料的兵败,他隐在京城外的几乎所有的力量都反被北疆的兵马拖住,教武场则完全沒有得力的敌手,轻松下來,随时都会奉西门靖轩的命令对他展开进攻。
从锦阳宫发生变故,西门靖轩就一直沒有所踪,所有轩王可能出现的地方包括轩王府都被他下命控制,但是沒有他的一点线索,这个时候他究竟在哪里,准备做什么?
由于京城外的战况突变,西门寅也觉得问題棘手了。
“让我们留在京城的人严加注意教武场的动静。”西门寅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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