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刀两断的意思, 几近诀别。
她同七年前一样,没有犹豫择了谢氏阵营, 如此便再不能给予孩子爱意,能给她的唯有活下去……也不对, 那怎么就愿意这般放心放在这处?
这个念头已是他近日里第二回 想起, 思来想去, 最后只得归于年少那点情意,她因此对他的信任。
贺兰泽轻叹了口气, 觉得自己无聊至极。如此三番两次浪费时辰和精力纠缠这般早已没有价值的事。
他揉了揉孩子脑袋, 唤侍者送来盥洗之物, 自己拧干巾帕给孩子拭面,擦去她满面的泪渍。
他的左手不太能使上力气,单手拧过的帕子边角还在滴水,几滴水珠落在小姑娘衣襟上。
皑皑也不吭声,只微微避过一点,由着他一下重一下轻地擦过。
男人手掌宽大,五指修长,又是头一回照顾孩子,这般推着一方巾怕覆在小姑娘还没他巴掌大的面庞上,不是这边重复揉了,便是那处压根没擦到。
皑皑连吸了两口气,到底没忍住,自己伸过手接了帕子来擦。
贺兰泽有些尴尬地坐回一旁,只待侍者收拾干净,指着桌案笔墨道,“继续练吧。”
皑皑有些无语。
说要“以静以专以教与学”的是这人,胡乱打断扰人心绪的也是这人,现在让重新再来的还是他。
“春日融融,莫误时辰。”贺兰泽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温和清雅,持了一卷书在案后静静阅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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