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嘉渺像是遵从某种本能,用这种很亲密的方式传递着自己的情绪。
他以为想念是隔着屏幕看同一片星空,是不在同一个地点听着关于对方的琐碎……但其实不是的,当藏矜白撑伞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那瞬间。
他才发现,想念是夏末的雨,突兀又急促。
他一下一下吻着藏矜白,用尽所有技巧和认真。
当藏矜白的手贴在他腰后裸露的皮肤上,他忽然轻轻哼了一声。
“先生,”他环搂着藏矜白,贴在藏矜白耳侧的食指轻轻擦过他的耳垂,他借着酒意,声音像带着轻轻挠心的钩子,“做点别的吗?”
……
晚风吹过镂空的编织窗帘,流苏轻晃。
月光洒进一两缕,鹿嘉渺垂着头,夏天太热,风吹过哪里都能带起一阵燥热。
他看看泛红的手心,眉心越蹙越紧。
他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的时候比一个人要复杂那么多,他手上力道加重,像在置气也像在玩一个复杂的游戏。
搭在腰侧的手掌青筋愈显,鹿嘉渺屡屡失败,终于宣布道,“它可能坏掉了。”
藏矜白懒散靠在床头,额发未干,慵懒散漫看着鹿嘉渺做研究。
终于在看着他一张嘴准备低下头去的时候,揽着他的腰把他往前带了一点。
鹿嘉渺坐在他腰腹,抬起那双雾蒙蒙泛着红晕的眼茫然看向他。
藏矜白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腰际,声音有点儿哑,失笑道,“哪儿学的?”
鹿嘉渺还是茫然,歪歪脑袋,听不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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