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背包里有退烧药,我吃了就会好。”贺光徊眼睛闭上又睁开,睁开又阖上,眼泡早就肿得不像话,“求你了炀炀,你哪里都别去,就抱着我睡会成吗?”
秦书炀吸了吸鼻子,往后退了一万步,哑着嗓子对贺光徊说:“那我找一套衣服给你穿好不好?”
这次贺光徊终于没不同意,缓缓松开手。
他被秦书炀抱着套上了不合身的保暖内衣,鼻尖萦绕着的终于不是家里浓得化不开的中药味,而是他最依赖的秦书炀的味道。
吃过药后,贺光徊终于安静下来,只是往秦书炀的怀里无限地贴近。他闭着眼,找了个只需要嘴唇动一动就能碰到秦书炀胸膛的姿势。
像是一头扎进只有秦书炀的梦里般,再没睁开眼睛。
再醒过来,已经是两天后。
贺光徊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,缓过来清晨固有的那阵恶心后抬手一看,手背上还贴着输液贴。
贺光徊想半天都没想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输的液,脑海里往前面回溯也只能想起那天夜里秦书炀帮他穿衣服,再往后发生了什么就想不起来了。
宿舍里点着两个取暖器,暖光把空荡荡的宿舍照得暖洋洋的,但没有秦书炀。
贺光徊瞬间觉得胸闷难以呼吸,没撑稳就下了床,没什么意外地砸在地上。
还没恢复的伤该挣开的挣开,该刺痛的刺痛,贺光徊周身颤抖起来,颤声叫秦书炀的名字。
屋外似乎有交谈声,在他开口的第一秒又突兀地止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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