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摇摇头,“前天来的时候,我和夫人也仔细的谈过简老爷的病情,根据这段时间上门的检查结果,以及带回医院的那些体液的化验结果来看,简老爷的心脏、肾脏几处器官衰竭已有多时,除非奇迹出现否则不太可能有好转。”
“可我们都有认真在监督他吃药不是吗?”简行严不可置信地看看医生,又看看自己的母亲。
“话是这么说,可是……那些药……能起的作用有限,更像是一种安慰疗法。”
简行严颇有些费劲地消化了一声的话,这段话填补了他脑中一直逃避的空白部分——那就是简旌的病重和死亡。
直到简旌病到完全无法交流,简行严才意识到自己从少年时代就将父亲视为权威,与之抗衡是他成长的唯一方式,今天医生正式宣告了这个权威即将坍塌,他不得不重新思考自己的定位,简单说来就是,没有了挑战的对象,今后他该依靠什么样的意志继续前进呢?
再看自己的母亲,梳着精致的发髻,修长的颈项挂着一枚古玉,眼神沉静看不出悲伤——简行严难免产生疑问:她已经不憔悴,甚至不悲伤了吗?
他不太理解此时母亲的想法。
医生没有在简家待太久,简行严送他从大门出去。作为简家多年的老友,这位年过半百的医生大概也见证了简旌一路发家致富,看到简家现在到处贴着封条,丝毫不避讳地问到:“你们同英国人可还有挽回的余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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