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殷戳破她:“你面带椿O意,可是动了心思?”
分明是浅淡如水的语气和表情,一本正经不过,仿佛姜宓那点莫名而起的羞耻心思,就和天气变化一般正常。
姜宓羞死,磨着牙道:“睡觉。”
商殷看着她,目光绵长而纵容,又似有无可奈何。
他坐起身,开始解雪白的中衣:“你如今体质异于常人,一旦动了乱七八糟的心思,若不纾解,只会淤堵于心,生出病灶。”
姜宓都懵了,浑然不知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。
她不过就眯了一觉,怎的就这样了?
另一滚O烫的体温挨触上来,姜宓猛然回神,她伸手去推:“我没事,你下去。”
商殷眯眼,送到嘴边的肥肉,焉有不啃的道理?
“宓宓不用觉得羞于见人,夫妻人O伦很正常,我决意对你好,自然就要方方面面都好。”他说的一派理所当然,让姜宓无话可说。
狗暴君的狼子野心,一遭出笼,就再不遮掩了。
姜宓抬脚踹他:“你骗我是也不是?”
商殷如何会承认:“不曾,宓宓于我,便是祛毒良药。”
良药个喵喵汪汪,一听就是唬弄她的。
火气噌噌上涌,眼看姜宓表情就不对了。
商殷低笑了声,被褥下的指腹没几下动作,顿叫她软和成一滩椿水,柳叶眸水汽濛濛,脑子里迷迷糊糊,哪里还能再分心想其他。
隔日,日上三竿。
姜宓瘫在大红的锦衾里,生无可恋。
昨晚上的一切,到底是如何发生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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