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气就不回家了，于是就放任萌小希走了。

傍晚的九夜茴人来人往觥筹交错。

程皖坐在临海的窗前品着红酒等着邀请的人的到来。

大概半个小时，一个长相温婉的女人走近了程皖，静静站在她面前。

程皖抬头看到了女人，轻笑一声说：“坐啊！”

女人深深看了眼程皖，然后坐在了程皖对面。

“找我有什么事情。”女人声音轻柔，和相貌一样的温柔。

“我没事就不能找你聚聚吗？善澜。”程皖看着对面的女人微笑地说。

对，这个女人就是沐善澜。

沐善澜听了程皖的话完全不买账：“我们没有什么好聚的。”

语气不冷不热，仿佛对面的是陌生人。

程皖看着沐善澜那丝毫不带攻击的外貌，听着她轻柔的声音，心里直发笑。

谁能想到这样的一个女人心思是多么恶毒。

“我们没有什么好聚的……”程皖重复着沐善澜的话，沉默一会后，面带苦恼看着沐善澜：“那我只能去找梵歌聊一聊了。就是不知道我会和她聊什么，毕竟我知道的她不知道的也就那么几件事。”

说完程皖似笑非笑地看着沐善澜。

沐善澜看着程皖眼神轻蔑：“你有本事就告诉她，反正你告诉了她以后白谨书肯定什么都知道了。”

程皖见沐善澜不吃这套，收起了漫不经心的脸色，淡淡开口：“既然我们都不会说，那就谈合作吧。”

沐善澜一听，眼里的嘲讽更深了：“我们有什么合作好谈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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