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好问的?”
凌秩绷紧的肩膀稍稍松懈,但仍是有些难以置信地挑了下眉:“不是吧......你真一点不在乎了?那万一迟渊的伤是因为你呢?”
闻言,陆淮略微垂眸,似在看递到眼前的杯中水,又像单单只是为了挡住情绪。
“都是成年人了,难道自己不能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吗......把行为美化为付出,是不是太可笑了点?”
本以为陆淮不说话是因为心软了,却不想听到这番话,凌秩不动声色地把要出口的话咽回去,不自然地抓了把头发。
得,话说到这份上,他要是为替迟渊卖惨,说什么“伤都没处理好就赶着来见你啊”、“费尽心思挡伤怕你担心啊”,怕是会更加惹陆淮厌烦。
那他还是闭嘴的好。
不过,凌秩也觉得疑惑,就迟渊那个性,能纵容哪个人往自己脸上添伤?况且他就不见人四五个小时,除却新闻里“父子意见相左”的消息,也没其他动静......总不能真是迟渊他爸动的手吧?
脑震荡都出来了,下手还挺狠,什么事能“意见相左”到两个体面人动手的程度?他竟然有点好奇。
“......你说的对。”,凌秩毫无立场地应和道,“那我先去看看迟渊情况。”
“嗯。”
陆淮没多说什么,却见凌秩走到门边又折返回来,神情有点别扭,他感觉对方有话要说。
凌秩主要是觉得陆淮的情绪他确实不好拿捏,想着无论怎样把迟渊状况说明了可能会好点,万一陆淮担心呢?这人现在的身体哪遭得住这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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