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韫冰顿了顿:“……谁捡的谁带,再说,他就在这里——”
朴老先生顺着他远眺的视线一看,果然发现几十丈外,那搭起的高台上,梁陈高冠厚衣,玉树临风地站在人群中,分外鹤立鸡群。
远隔无数人声嘈杂,摩肩擦踵。喜色渲染成一串一串晕在天边的屏障,但一切又在看见神明时变得如在眼前。
然而他还是回头又对明韫冰报以一个鼓励的眼神。
站在这么优秀的人身边,一定也有过很多畏葸不前的时候吧。
受过无数遍命运戏弄的过来人这么看着他,就宛若看见了当初踌躇满志的自己。
仿佛察觉到老者如山如海的心绪,明韫冰微微仰头。
那是一个他很少用的仰望的姿势,这个姿势毕竟把自己放在低处,不是他习惯的。
“别怕。”恍然中,老师只是这样对我说。
别怕,往前走吧。
排演到了傍晚,今天有二十四个时辰。每一刻都如此漫长。连喧嚣都变得珍惜。
穿着黑色长褂的人脸上涂满黑色的漆,画的宛若要唱戏变脸,白色的浓墨神奇又瞩目,自祭台上高挥一拂尘,顿时爆发出无数的细腻花雨,盘旋着落在等待检阅的神灵阵列上。
唱诵的老人们扯着喑哑的嗓子,放声刺出大量的祷词:
“求雨心嘞——天湿润嘞——
洋洋洒嘞——一片风嘞——”
敲锣打鼓,唢呐尖声急响,阵阵回旋,游龙在掌控中缓慢摆尾,木质的尾巴沿途洒下大片大片的芝麻花生红豆鲜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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