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后背被按死在了铁壁上,余力震得她胸腔都在发疼。宫纪在最后的理智里避开了安室透强行去捉刀刃的动作。她将身体贴近安室透,腰腹发力的同时侧跨一步,勾上安室透的小腿想要将他掀倒。安室透向后按住她后颈的手改为死死钳住她的肩膀,两个人在打斗中同时被带到了地上。
在所有视线的死角处,宫纪的膝盖跪在安室透的身侧,手肘撑在他的耳边,安室透向后按住宫纪的脖颈。
她的最后一丝力气终于被用尽,维持着撑在安室透身体上方的姿势,整个人安静下来。
安室透发现了这一点,他看着宫纪半阖的眼睛,说:“把刀放下来。”
宫纪模模糊糊地去分辨安室透的口型,连摇头都做不到。
见她不说话,安室透微微侧头,他带着手套的手顺着宫纪的手腕内侧探进她的手心,一点一点撑开她的手指,把冰冷的蝴蝶|刀拿了下来。
宫纪没有反抗。
好疼。
好想缩起来。
疼痛像是细细密密的,针扎一样。而后这些针又聚集起来,对着她的脑子狠狠劈了下去。
就这一下,她无意识地喘息了一声。
左臂支撑不住,滑在了地上,她颤抖的指尖摸到了脏污的地面又无力地扣紧。
宫纪低下了头,脱力般地跪坐在了安室透身上。
安室透的腰腹像石头一样硬,硌得她难受。
还是滚烫的,还在缓缓起伏呼吸,烫得她慌张地要流泪。
安室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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