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此时,看着眼前这既无血缘、也无姻缘,甚至称得上毫无关联的陌生人,都对边疆、对百姓,有着汹涌的、压抑不住的热忱。
那样强烈的、对国家、对百姓的感情,使他自惭形秽。
他决定,无论如何,他都要保全这个名叫徐有钱的庶民。
绝不主观意愿上伤他分毫。
“且随孤来。”
祁峟虚扶了徐有钱一把,男儿的身材分明瘦弱而干柴,他却有种负重千斤的感觉。
他知道,这份重量,来自边境的数万将士、百姓。
他也知道,其实在二十年前,当今的北境,甚至算的上是中原腹地所在。
他更知道,终他父皇一朝的屈辱与遗憾,想要血洗干净,非一朝一夕之功。
他最知道,千百次的战败求和、割地赔款后,仍然不磨灭的斗志和意气是何其珍贵。
他祁峟自认不是好人,甚至算得上狼心狗肺。
但他,敬重这份热忱。
祁峟迈着沉重的步伐,艰难地行至书房,拿起一惯使用的木工刀具,捡起尚未完工的二龙戏珠木牌,在侧边四面飞速刻下“如朕亲临”四个大字,又用太子宫印、皇帝玉玺,在正反两面郑重盖戳。
漆黑的墨丝丝缕缕地渗透入木头间隙,祁峟一点也不怕脏手,只专注着雕刻纹路。
刀刻的纹路立体而漂亮,将太子宫印和皇帝玉玺的印记,长久的留存在木料上。
大功告成后,祁峟如释负重地将简陋的木牌递给徐有钱,道:“地宫皇陵的相关事宜,你全权处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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