戈宁闻言攥紧了拳头,眼底冒着火光,“他那时才九岁!刚考取童生!”
九岁,正是萧松烈风光无限,对未来充满期望的时候,转头就被亲人陷害,送上战场。
死在战场的成年人不计其数,何况一个九岁小孩,从萧松烈划入军籍开始就是一个必死的结局,能活到如今,当真如萧老夫人所说,是他的本事,是他命硬。
“也是松烈运气好,押送去战场的路上遇到镇北军大将军,也就是先帝,他拼死逃脱,跟在先帝身后整整半个月才打动了先帝,破例将他带在身边教导,后来还收他为义子。”
戈宁哦了一声,难怪都说萧松烈和当今亲同手足,原来真是一起长大的。
再看向跌坐在地哭得一脸泪的男人,想起男人避重就轻的说辞,戈宁不带半点同情。
这就是他先前说的不算大事?可见是这样的“大事”不是发生在他身上,是以才能轻飘的带过。
萧老夫人喝一口茶,冷声说:“莫说松烈不曾对他做过什么,便是做了又如何?就凭萧丛干的那些脏事,他活该受着。松烈到底心善,顾及族亲,若换做旁人,有没有命可难说。”
男人似是不可置信,颤巍巍的指控:“丛儿的才学不该止步于此,如果不是松烈……为何丛儿处处碰壁,遭人、遭人针对?
松烈明明答应过族长,只要族长同意他分宗,丛儿的事他既往不咎,可是如今……定是松烈不讲信用,背后使了手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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