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举起手里的口红,缓声说:“我...刚才在角落看到这根,它是不是被你遗忘了?”
徐思叙凑上前盯着她手里的东西,蹙眉思索了好一会儿。
她双手撑在来年身侧,发梢从身前人的家居服钻进去,带来细细密密的痛感。
来年瑟缩一下,下一秒便被她撑着坐上了台面。
徐思叙轻微抬头,是仰视她的姿态。
她语气诚恳,态度乖顺:“好像是真忘了,那你帮我涂,好不好?”
来年听到她这声“好不好”,尾椎骨处泛起一阵麻意,直窜到天灵盖,带来更加急促的慌张。
那是比今早还要蛊惑的口吻。
但事已至此,只能听命。
她坐稳后倾身,在徐思叙的注目下拔开盖子,将其攥在左手虎口下方的位置。
同样是这只手,她极其缓慢地抬肘,轻轻托住面前人微凉的下巴。
她是又去阳台上了吗?为什么脸颊如此冰凉?
徐思叙望进她眼底,一副“任你”的妥协样子。
来年右手拇指旋出口红,又将她的脸托高几分,然后贴上膏体,从唇峰,到唇角,仔仔细细,严肃如在作某种一丝不苟的画。
这才知道她这样的人用的色系是很正的红色,与葛女士送给她的那根裸粉色的不一样,甚至重到偏向于红茶的颜色。
颜色本就热烈庄重,而膏体闻起来是咖啡味道,更得几分庄严肃穆,是某种得正果而甘的体验。
徐思叙额前几缕发丝扬过来,上面沾了水雾,水淋淋的观感。
Loading...
未加载完,尝试【刷新】or【退出阅读模式】or【关闭广告屏蔽】。
尝试更换【Firefox浏览器】or【Chrome谷歌浏览器】打开多多收藏!
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,可以切换电信、联通、Wifi。
收藏网址:www.360lele.cc
(>人<;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