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。她喜形于色,对高德彪说:“老高,我觉得身体好多了。”
高德彪惊喜万分,连连对童月感激不已。
“高老板,你可以让医生复查一遍,或许有小惊喜。”既然不是真的得病,那么破解了符咒,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病症了。
果然,经过复查之后,医生得到的数据竟然好得让人难以相信。虽然有些数据需要时间,但是初步的诊断,医生说癌症的机率已经降低,最后的结果需要三天才能出来。
高妻喜极而泣:“老高,这是真的吗?”
高德彪也几乎跟妻子喜极而泣,这是这许多年来,第一次真正能放松下来。特别是在被诊断出癌症的时候,那个时候他真的有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。只觉得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,他赚来给谁用。直到这一刻,他才觉得,生命是如此重要。
“童大师……”高德彪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达他的感激。
童月想着,又从本命佛经中拿出两个佛牌,一个交给高妻,另一个却给了高德彪。
“童大师?”高德彪翻看着这个佛牌,不知道用意何为。
童月说:“这是我刻制的佛牌,材质不是特别好,雕刻手艺也不是特别好,但胜在功效大。能挡六次灾,像那类符的攻击,会被直接化解掉。平时长戴,还有宁神静气的功效,令妻身子刚刚恢复,戴上这个,有意想不到的的惊喜。”
高德彪惊喜万分,不停地上下翻看着,越看越妙,越看越来了生意经。他是个生意人,当看到一些有商机的东西,自然是不肯放过。
“童大师,鄙人有一桩生意跟您合作。这个佛牌既然如此大的功效,不如将这放在我店中或是拍卖,肯定能卖个大价钱?如果把这做成玉制法器呢?现在护身的法器很少,多的也就是符牌,但不如这个看起来赏心悦目,这里商机很大。”
童月当然知道能够寄卖这东西,以前她就曾经想过,最后还被那个佛品店的老板轰了出来。后来她就再没想过这个方案,也没有卖给过其他人,一直被莫老包销。如果高德彪愿意在他店中寄卖这东西,自然好,能让更多人用到,这是她最初的初衷。
“这自然好,只是这佛牌不便宜,怕没有太多人会买。”毕竟当初她的设想就是一个佛牌一百万,这属于高档产品,普通人可用不起。
高德彪却说:“就是要高价,才能体现出它的特殊和高贵。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做成玉器?玉器材质有好坏,价钱就会成倍上涨。”
“玉器当然可以,玉中有灵气,更能发挥这佛牌的功效,威力也会大许多。”
就是这木牌,材质不同,功效也不会不同。一开始的桃木牌,就只能阻挡三次灾,到后来的檀木牌,几十年的能挡六次灾,如果上千年的,就能挡十次灾,但上千年的檀木几乎看不到。
这玉器也是,材质越好,能阻挡的次数就越多,威力也越大。
“那我们合作如何?”高德彪眼睛发亮,那是看到商机之后才会有的眼神。
童月想了想,又掏出大概有十块佛牌:“我是全部的家当,刻制这东西太费神,所以一个的费用不能低于一百万。高老板如果能让它的价钱再提高,那么自然更好。我与你三七分,你看如何?”
高德彪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,他说:“不用三,我老高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,我抽一成就行。一周后,有一个拍卖会,正好可以拍卖。童大师,你有其他功效一般或残次品吗?”
童月不明白他为什么问此问题,残次品还真有,就是第一次刻制的时候,她刻坏了的。这类佛牌,只有一次挡灾效果,而且挡灾的作用不是特别大,如果法力大的攻击就阻挡不了,只能挡普通攻击。
“我这里确实有几块刻坏的桃木牌,本来想扔掉的。因为残次品,所以只能挡灾一次,还只能挡普通攻击,挡不了大法术攻击。还有两块完好的桃木牌,能挡灾三次,威力虽然一般,但是挡下一次大法术攻击也是绰绰有余。”
当初莫向前戴着这桃木牌,都能挡下千年恶鬼的三次攻击,这威力可想而知,并不弱,只是跟檀木牌比起来,弱了许多而已。
高德彪喜得差点手舞足蹈,对于生意人来说,有什么是比能赚大钱还让他高兴的。
他眼珠转了转,一个想法已经生成。
童月和向一凡走的时候,怀里抱着一块大翡翠,那是高德彪送给她的。她对玉石了解不够,只觉得绿莹莹十分好看。向一凡对此颇的研究,一下就看出来这是一块阳绿翡翠。不禁对高德彪的大手笔而感到惊叹,毕竟不是谁都会大方地送出一块这么大的阳绿翡翠,足有小孩拳头那么大。
看到她那么高兴,向一凡说:“喜欢?”
“当然喜欢,里面有灵气。”灵气这东西虽然她用不到,但是闻着舒服。
向一凡眼神闪了闪,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,以后有时间带她去赌石。别人送的,哪有自己赌出来的更让人开心。
到家的时候,已近黄昏,童妈已经在做晚饭。看到他们回来,她喊了声:“回来了?是不是饿了?马上就能开饭。”
童月走的那天,童妈十分的舍不得。虽然早在一周前就已经订好了机票,也知道了日期,但是真正到了离开的时候,那种舍不得依然漫延了她整个心。
“妈,我又不是一去不复返了。我拜完师,就回家过年。”擦着童妈脸上的掉落的泪水,童月有些无奈。
告别了父母,童月坐上了吉普车。
这样的场景以后还会更多,她注定是一只雄鹰,需要飞往外面,这一点童妈都懂。
到了镇上,叶景山早在那边等着,一见他们过来,还是忍不住道:“你俩可是让我一阵好等,也不让我去村子里玩玩,就把我扔在这了。……”
向一凡却并没说话,只当他在自言自语。叶景山也习惯了他的默不作声,有时候说话也是一种打发无聊的方式。
见他不说话,叶景山又找童月说话。
童月虽然话没他那么多,但胜在能聊得起来,这一路上,尽是两人说笑的声音。
向一凡嘴角有些抿紧,但还是忍不住说:“认真开车。”
因为叶景山的到来,自然开车的任务是交给他的,毕竟向一凡还未成年,虽是军车,毕竟要上高速,万一被查到,也够呛。
到了机场,早就有小战士候在那里,将吉普车开走。时间卡得非常好,到了机场正好够换登机牌的时间。
这是童月第一次坐飞机,上一次去燕京,他们坐的是快速列车。
换了登机牌,安检过后,终于坐到了座位上。望着窗外的一切,童月觉得很新鲜。只觉得现在的科技真发达,竟然还有铁鸟,这在没有修真的年代,确实非常难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