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家了。
覃父一个人坐在沙发边抽烟,整个客厅都是呛人的烟味,在覃松雪到家之前他就和陈恪之通过短信,知道覃松雪已经知情,特地回家等他儿子。
蛋蛋一改往日的安静,在水缸里摇摇晃晃地探头看刚刚到家的覃松雪,似乎想问他要点东西吃,见没人理它又缩了回去,吐个泡泡表示不满。
三个人都没说话,覃父回过头,客厅里全是烟,覃松雪原本就近视的眼睛更加看不清楚,呆呆地站在那里,没有开口。
陈恪之把手放在覃松雪的肩上,喊了一句:“师父。”
覃父用中指和食指夹着烟,摁进烟灰缸掐灭,张了张嘴,却没发出声音,清了清嗓子,才道:“回来了。”嗓子干涩粗哑,像是久病未愈一般。
陈恪之推了推覃松雪,让他走上前和他爸爸打招呼。
覃松雪走上前,凑近了才看清他爸爸现在的状态,面颊凹陷,黑眼圈和眼袋明显,两鬓有了花白的头发,眼睛里也布满了血丝,嘴唇干裂脱皮。
一瞬间覃松雪就明白了他爸爸不陪他高考的原因。
覃松雪忽然想到他意气风发的父亲已经是四十岁的人了,他渐渐长大,而父母却在逐年老去。
覃松雪又想哭了,硬生生地忍了下去,喉咙颤抖着喊了一句:“爸……”
覃父抿嘴微笑,对着他招手,让他过去。
父子俩坐在一起,覃父拍了拍他的肩,道: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……”
“爸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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