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意的神情缓和不少。
“如果你真是夺舍而活,那你就是不祥之人,怎好连累别人;若你不是……”裴定对江彦怡说:“他说失忆你信,他说夺舍你也信。江彦怡,你向来不是愚钝之人,若他只用一个借口来接近你,想要洗白过往博取欢心,自然不会轻易露出马脚。况且他是寒枫山少主,秦柯作为他的手下怎会不告知于他。你怎么知道下毒之事没有他的指示,你怎么肯定谋逆叛国的行动就没有他的主意?你太片面了江彦怡。”裴定一改之前的温润和缓,字字逼迫句句激烈地质问。
赵辞难以置信,说出这些话的是曾经拿着草药和他细细讲解的裴定。
情绪激荡在胸间,愤懑如龙卷风席卷理智,他抬脚跺地,爆发的内力冲开身侧的侍卫:“裴定,君子不嚼人口舌,不做似是而非的判断,你这哪是谦谦君子,分明是阴险小人!”
气波震荡在房间里,其余人内功护体安然无恙,只有没有武功的裴定被余波一撞踉踉跄跄地摔在门墙上。
珠帘噼里啪啦地打在他脸上,像有百十只小手掌掴脸颊。冰凉的痛感让人清醒,裴定扶墙站立,回不过神似的看崩断的串珠如雨珠般叮咚落地滚成一滩。他刚才都说了什么……赵辞虽有不是,但绝没有他所言的那般恶意,可他却如一个满嘴生疮用心险恶的小人,硬生生把赵辞推向深渊,引得伯父伯母对他不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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