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平时烧的都是从前附属国进贡的瑞炭,无烟无火,你该向管事问问放到了哪里。”
怀绪有些嗫嚅,原来是自己拿错了炭。用茶水打湿了盖住,叶栾还闭着眼没醒,但他觉得叶栾醒过来看见自己,是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。这都多少天了啊,他还没有背完!他缩在了角落,拿起《论语》有些凄惨地悄悄背了起来。
沈绥将她从冠里落下的头发挽在耳后,目光轻柔地滑过那皙薄的耳垂,还有脖子,最终僵滞在貂裘带子上。他把带子掂在手里,很明显,两边长短不一,还少了一小截,且边沿不整,是被牙扯掉的样子。
什么人,会用牙去扯断别人貂裘的系带?陈弥想做的不言而喻。沈绥的手渐渐紧握起来,嘴唇抿成一条直线。这时他搁在榻上的手突然被另一只冰冷而柔软的手覆盖。
他回过神来,叶栾已经睁开了眼,气短声轻,道:“都护是怎样找到某的?方才,都护似是很生气的样子。”
“你还记得把你抱走的是陈弥么?”他把压在她脖子底下的手臂缓缓挪开,取过枕头给她垫着。
叶栾看着他的脸,那上面分明浮着一种她从前都没见过的情绪。她摇摇头道:“我失去知觉时,不仅陈弥,其他一些同僚也在场。事情来得突然,我竟都没有提防。”
“之后不能让他再抱走你了,”他忽然俯身,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,“碰你一下都不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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