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一把鼻涕,骂沈二安不孝,将老父抛下,会有报应。沈二安只是不言不语,跪着嗑了三人响头,闷闷地说:“儿子但凡活着,定会回来尽孝。”话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回罢揽玉楼,他被使唤着去洗涮了一身,换了一身仆役的布衣。整个人倒是清清爽爽,越发眉清目秀。洗完回禀阿瑜时,阿瑜在房中待客,沈二安初次行事,便规规矩矩地立在门外,里面倒也没有传出任何言语,沈二安正有些诧异,却听得有鞭打声。
他心里一阵慌,正思量着要不要进去,鞭打声越来越急,他忍不住低声朝里问了一句:“可有吩咐。”一个冰冷的声音传出:“滚!”阿瑜的声音随即娇娇切切,却凄中带媚:“大爷,大爷,奴家受不了了大爷!你疼疼奴家吧!”沈二安像被棍子打了一样,脸刷得一下又红又白,立在门外。
随着鞭声起落,阿瑜的叫声时急时利,时娇时喘,时凄时媚,仿佛疼得无处可躲,又仿佛舒服得不可遏抑。只听重重地落下一鞭,阿瑜凄声尖叫,那男声讥讽一声:你这欠揍的贱`货。阿瑜半晌没有声音,沈二安呆呆地站在门口,阿瑜捏着嗓子半哑半媚说:“奴就喜欢大爷赏鞭子,大爷一日不来,奴的皮就痒得慌。下次大爷可千万别让奴等这么久了。”
话音还没落完,门一下开了,一人大步跨了出来,沈二安赶紧低下头看脚尖,直至那人走远了,二安才赶紧走了进去,阿瑜一身白衫,却是血痕累累,只是他靠坐在床脚,垂着头,仿佛死了一样。沈二安心中一紧,唤了一声:“瑜少爷?”阿瑜醒了一般,缓缓抬起头,瞅了眼二安,毫无神色地站了起来,褪了浑身衣物仆在床上,淡淡地说了句:“给我上药,左边第一个柜里红色那瓶。”便不再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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