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中央,那最丑陋又最气味浓烈的地方。白日里张头摆尾的丑脑袋,这会儿瞧不清面目,暗中只是那么偌大的一坨,冲着李沉舟的脸。到处都是张扬的、肆恣的、勃发的雄性的味道——他的雄性,他的让人永难捉摸的猎豹。
李沉舟张口抿住那一坨。他不陌生的,也没有什么不适,互相的爱抚罢了,他愿意爱抚他的小猎豹,很愿意。
幽光里,柳随风冷眼望着腿间李沉舟的头,望着他认真地侍候他,吮舔着他全身最粗陋的那部分。快感在腹部升腾,那一圈茂密的林地都发了热。他扯着嘴角微笑,戏谑的、得意的、转瞬即逝的微笑。笑完嘴角往下,眼里是一动不动的凉意。
李沉舟在侍候他,他这样想。
房间对面,长帘轻晃,他直勾勾地望着,心里又重复了一遍:李沉舟在侍候他。
……
等长衫换成夹衫,夹衫又换成薄袄,该落叶的乔木都变得干秃,柳五仍旧每日抱着奶瓶,啵啵吃吮。所不同的是,咳嗽声,即便是假装,也很难再听闻,散步的路线,也从屋里、走廊拓展到后园。所到之处,旁人皆恭敬而退,道一声“团座”或是“五爷”,轮着双腿避开去,尽管柳五已有数月没有责罚过人。康家父子两个,隔三差五,轮流向他汇报军务,扼要又扼要了的。一些非接不可的电话,给转到卧房里,被李沉舟抓着塞到他手里,被迫捂到耳上。“柳团长,北边又起了新的战事……”萧二身边参谋长的声音。柳五咔嗒一声挂断了线,义不容辞地,撩着眼皮去望李沉舟。后者也正欲言又止地看过来,彼此都明白对方的心思,然而谁都不表现的太明显。何况彼时李沉舟腰上正系着大红绸带,十字交叉横过后臀,于性/器和卵丸的根部扎成个偌大的蝴蝶结,喜庆异常地将那冤孽的部位衬托——自然又是柳五的杰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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