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迈着大步自北向南穿过码头,折进紧邻码头的一家旅店,望见围坐在窗边的一桌人。他跨过几乎无处下脚的堆满了行李的地台,趋近那一桌人,扬手道:“雍先生,这是今天的报纸和刚发的电报!”
桌子侧头一个衣着穿戴一丝不苟的先生,——此等形势下仍旧衬衫、领带、马甲、西装、大衣外套件件齐整,伸手接了那一叠子报纸电报,道声:“有劳了。”报纸派给他身边的女人和对座的一个清弱的男人,余下的电报细瞧一番,其中一张抽出来,往左手边送,“李帮主,这儿有你的。”
那叫李帮主的男人生得英俊十分,眉宇间一抹倦忧,路过的太太小姐纵然脚下匆忙,也不免对此人多打量片刻。只见那李先生一将电报接过,那桌边唯一的女人就立刻推过来一本译码簿。有好事者对那女人多看了两眼,发现其端庄有余风情不足,像是碟烧得颇地道的素菜,虽味美而难诱人食欲。
那个脸上带疤的青年一旁坐下,向他们道:“广东这边估计也撑不了太长,广州北边已经被围了,据说共军已过了佛冈县,潮安、汕头那边的部队已经在安排海上撤离。”
“撤离到哪里去?”说话的是个娘滴滴的小男人,手里搂着只比如今绝大多数国人都生得肥壮的叭儿狗,身上衣衫的花色显着异样的佻眼。小男人似乎不大敢正眼看那疤面青年,那么扭捏地歪着身子,大半个背部依靠在旁边那个清弱的男人身上。
Loading...
未加载完,尝试【刷新】or【退出阅读模式】or【关闭广告屏蔽】。
尝试更换【Firefox浏览器】or【Edge浏览器】打开多多收藏!
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,可以切换电信、联通、Wifi。
收藏网址:www.360lele.cc
(>人<;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