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。
国土完全,反贼将除,梁宴北也安好,温禅走的很安心。
看到这里,温禅以为该结束了,毕竟他都退场了,但是他没想到的事,这场故事的主角,本就不是他,而是梁宴北。
一晃,就从那个腥风血雨的夜晚,到了阳光明媚的日间。
眼下是一片绵延的绿山,和缠绕的河流,细云在眼前若隐若现,延续到视线能够眺望的极致。
鸟啼水声融合在一起,雁过鹿走,风不留痕。
就在温禅还在想这是什么地方时,鸟就一斜身子,往地面飞去,直到穿过树冠,才慢慢停下,温禅就看见前方有一个人在行走。
鸟放缓速度飞过去,在那人面前绕了一圈,然后隔了一段距离在旁边飞着,与那人保持着速度。
“你又来了。”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。
温禅才发现此人是梁宴北,他跟以前一样,又跟以前有了些不同。
他不再是满身的锦衣玉袍,而是穿着浅色的粗布麻衫,长发剪短了一截扎起,脚下踩着一双沾了泥的布鞋。
身上唯一鲜亮精致的奢饰品,就是他腰间别着的一柄长笛,上乘的木料,缠绕的金丝,金黄的流苏。
那是温禅送他的那支。
不知道是距离他驾崩那时多久,梁宴北的身上多了分沉淀,一双黑眸充满平静。
他为何会变成这样?这里又是何地?司徒舟兰和梁少景呢?
一串问题在温禅脑中冒出,可惜却得不到答案。
梁宴北一直在走,步伐不徐不缓,也不见喘气,待走到了山顶之处,才停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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