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一模一样的。”

“……”方蓁有点尴尬，“啊，你也看来了的啊。”

“早就知道了。”傅雪声说，“其实有一次我还听见泽悦打电话的时候……不知道是给谁打的，大概是他的哥哥姐姐，他提到过费恩，说他还在观望，因为费恩是个‘尤物’。”

“尤物？他怎——不对，”方蓁顿了一，“‘是’？”

“他说的尤物不是一般意义上的，漂亮的人，而是一种象征。”

“什？”

“我不清楚他到底什意思，”傅雪声说，“但是有一点——张生因为这个原因抛弃了莺莺。”

“啊？——你是说他怕小费恩妨碍他？”

“我不知道，”傅雪声摇摇头，微妙地调转了个话题，“泽悦不肯让卓明烟费恩一起拍广告，也不愿意让她替掉费恩，也是因为要照顾费恩的情绪吗？”

“应该是，小费恩那个病挺麻烦的。”

“陈泽悦己也意用卓明烟的效果更好，而且给工作室带来的效益也更大，但他选了费恩，”傅雪声想了一会，“我对经营管理这一块不熟，不过很明显他为了费恩牺牲了公司的利益……”

“悦悦现在其实压力挺大的。”

“我知道，”傅雪声说，“不管怎说，我肯定是支持他的。地位钱权，他的态度一直都是有点够活就行。他这人对什都没有执念，如愿意为了费恩委曲求全……那就随他去吧，他高兴就好了，反正工作室现在规模不大，跟私产也没多大区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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