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先行收拾掉,以免到时候自个儿措手不及。
“乔大哥你莫要夸我了,这也是他咎由自取,怪不得别人,若是他没有这样歪门邪道的心思,怕是我也耐不得他怎样。”沈香苗笑道。
“话是这么说,可沈家妹子着实是厉害,只需三下两下便将这姓高的收拾的无话可说,这往后他也倒是不敢来仿制孟记的糕点了。”乔大有兴奋的说道。
“何止如此,方才沈家妹子刻意热情招待,高掌柜还以为自个儿有机可乘,可是买了不少的糕饼,足足五两多银子那!”孟维生插了话过来,笑了笑到:“既是丢了脸面,最后又损了银子,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!”
“是是是,就是这么个词,方才我还觉得在嘴边打转说不出来了,你倒是说出来了。”乔大有笑道。
“哦?那咱俩倒是想到一处去了。”孟维生也跟着笑。
自前几日将话说开之后,乔大有忽的觉得这孟维生似乎也不像平日那般惹人厌烦了,反而看起来本分老实,偶尔也有些智慧,这会儿看他却是无比的顺眼了。
乔大有脸上的笑容便浓了几分。
沈香苗不由的抿嘴笑了笑。
“沈家妹子,你笑什么?”乔大有无比的诧异的问道:“莫不是为方才整治了高掌柜的事儿高兴?”
“这是其一,其二呢我是好奇你们两个何时关系这般好了?”沈香苗眨了眨眼睛。
往常这两个人并不对脾气,尤其是这乔大有见了孟维生那便跟见了冤家一般,总是十分不悦,冷嘲热讽更是家常便饭。
可今儿个不但是和和气气的,还宛若好兄弟一般。
这样的反差,让沈香苗着实好奇。
乔大有听了这话,脸莫名的红了一红。
往常他看孟维生不顺眼,是怕这又老又穷的小子打沈香苗的主意,将她拐了去。如今得知孟维生真正的心思,乔大有心里头自然不像以前一样憋气了。
尤其是因为两个人的做法都十分雷同,乔大有颇有些同命相连之感,对那孟维生竟是有些惺惺相惜,因而对孟维生越发的和善、客气。
可这事儿自个儿心里头清楚是就好了,这会儿却被沈香苗点了出来,顿时觉得十分难为情。
“我与这小子之间关系一直十分好,你说是吧。”乔大有杵了一下孟维生的肩膀。
“是,我和大有兄弟一直挺好的。”孟维生淡淡的笑道。
只是这笑容中,略带了些许的无奈,也略带了些许的苦涩。
两个人既是都这么说了,沈香苗自然也就不再追问。
来往孟记的人越来越多,几个人也不再闲聊,赶紧招呼客人,帮着卖糕点。
孟记忙碌,沈记这边也没闲着。
虽说因为还没到晌午饭点,沈记并不像是孟记糕饼铺子一般人声鼎沸,但因为今儿个只有沈文韬一个人在这里,也是忙的有些吃不消。
那些平日里和沈香苗、沈文韬关系好的跑堂伙计们,得了空便来帮一帮。
尤其是前几日那个自认为犯了错,给沈香苗找了无穷麻烦的何盛,因为心里头一直愧疚不安,因而一直想着尽量弥补,今儿个恰好看到沈文韬一个人忙不过来,便默默过来帮忙。
何盛瞧着不爱吭声,但干起活来却是实打实的做,不糊弄事,沈文韬对这何盛好感顿时增加了几分。
眼瞅着快到晌午了,沈文韬肚子咕咕叫的时候,也觉得尿意阵阵。
第164章 出事了
这也难怪,沈文韬忙活了一上午,连茅房都顾不得去上。
打发走两位客人,沈文韬看这会儿没人,便招呼了何盛帮着盯摊位,而他去后院里上茅房。
日头升到了正当空,沈香苗和乔大有等人忙了一上午也都饿的前胸贴了后背。
“孟大哥先去吃些东西吧,我和乔大哥在这里盯着,等下你们俩回来换我们就好。”沈香苗提议道。
月满楼的伙计们的晌午饭是过了饭点才摆的,这样等孟维生和孟令杰吃完饭,她和乔大有刚好能回月满楼吃晌饭。
“也好。”孟维生点头答应,盘算着去那边买上两碗馄饨,再配了铺子里头的锅盔或者烧饼来吃。
可这脚还未卖出去呢,沈文韬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,上气不接下气:“香苗姐,不,不好了……”
瞧着沈文韬神色慌张,急的额上满是汗的模样,沈香苗便料想一定是出什么事了,不由得心里一沉。
“你别着急,慢些说,出什么事了?”沈香苗缓声说道。
“沈记,沈记出事了!”沈文韬大口的喘了粗气,道:“不知道为何,那些卤味全都变了味……”
“变了味?”沈香苗十分不解。
卤味是她每日亲手做的,不曾让旁人插手过卤汁和所用香料,这炖煮卤味更是用的老汤,按说味道不该与平常不同才是。
“不是变了味,是不能吃了……”沈文韬十分着急,一时半会儿竟是也解释不清,干脆直接说道:“香苗姐,你还是赶紧回去瞧一瞧吧,我也说不清,反正就是出事了!”
沈香苗瞧沈文韬因为着急脸憋得通红,知道事情应该非同小可,抬了脚便往沈记走。
沈文韬在后头快步跟上。
“我也回去瞧一瞧,若是出了事儿也好帮忙,你便留在这里照看孟记,别让沈家妹子因为这边的事儿又分了神。”乔大有向孟维生交代了一番。
“嗯,我在这守着,你们放心就好。”孟维生重重的点了点头:“你快些去跟着,别让沈家妹子吃了亏。”
“我晓得。”乔大有说罢也赶紧往月满楼走。
沈香苗回到沈记时,看到了脸几乎皱成包子的何盛正哭丧着脸在沈记门口待着,看着沈香苗过来时,带着哭腔道:“沈姑娘,这真不是我干的……”
沈香苗这会儿连卤味变了味的事儿都还没弄清楚,又看到何盛在这几乎哭着为自个儿辩解,更是满头的雾水,扭头问沈文韬: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香苗姐,事儿是这样的,我晌午前一直在沈记忙着,这何盛偶尔也来帮忙,起初我也挺感激他出手帮忙,可就在方才,方才我去后院里头方便了一下,让他帮着照看沈记,结果等我回来之后没多一会儿,刚卖给月满楼里头吃饭的客人的卤腐竹便被退了回来,说是苦涩无比,根本无法下咽。”
“当时我就纳了闷,说这好好的卤味怎的就能变难吃了呢,就自个儿尝了一下,果然是十分苦涩,根本无法入口。我觉得奇怪,便尝了尝咱们沈记里剩下的腐竹以及其他的卤味,发现所有的卤味都变了味道,根本没法吃了……”
“可就在我让那何盛照看生意,去后院方便之前,来买卤味的一位客人还刻意尝了片猪肝,当时还赞不绝口直夸卤味好吃。显然这卤味是在我去方便期间突然就变了味道的,而这期间,只有何盛一个人在这里,我就怀疑是不是他动了手脚。”
“可这何盛便是如何也不肯承认,只说自个儿好好在这照看生意,并没有做其他的举动。可这原本好好的卤味怎的就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