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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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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陆阳这回没有拒绝。他只是把话说得很直接:“没谈过恋爱的不要。还有,我只玩玩,不来真的。能接受再说。”

条件符合,曾敏幸运中选。

陆阳可以拿来消遣的事本来就多,升高三后课业紧张,曾敏愈加没什么机会和男朋友独处。就算空下来,他似乎也更乐意花时间和刚转学来的侄女吵架又和好、和好再吵架地绕圈子,乐在其中,不厌其烦。

曾敏的一腔热情在无尽的期待与落空中,渐渐冷却。

她把心事分享给身边人,对方漫不经心地安慰:“谁?那个陆晚?你明明比她漂亮多了。不过你们俩还真有点象,笑起来嘴边都有两个涡。”
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如坠冰窟的曾敏开始观察那些曾出现在陆阳周围的女孩:一个有神似陆晚的眼睛,一个拥有几乎相同的脸型,一个甚至只是在气急时都喜欢咬住下唇跺脚……

这些女孩就像是没有灵魂的积木,有人正用它们硬生生拼凑出一个触不可及的虚幻念想。

参透真相的曾敏冲到陆阳跟前质问,对方没承认也没否认,只无所谓地仰头吐出个烟圈:“哦。那就掰呗。”

先爱上的人,总归没那么有底气,甚至没了骨气。

临近高考,陆阳失去了狩猎新鲜替代品的兴趣,他在夜里神出鬼没,又在白天刷题补觉。两人这种有名无实的“恋爱”关系,得以不死不活地延续了一段时间。

直到心灰意冷的曾敏爬上了某任前男友的床,还怀孕了。

对方刚刚扬言要卸掉陆阳一条腿,紧接着就因为犯事进了监狱。陆阳带上钱把曾敏拽到医院,大度地准备为陌生人造成的麻烦买单,她却赌着意气,死活都不愿意进手术室。

“他对我才是真心的,我……我会等他出来!”

陆阳把钱留下:“行。那咱们两清,其他随便。”

而今天的祁陆阳,最后说出来也是差不多的话:“拿钱办事,下不为例。其他的,随你的便吧。”

不提前事,不谈感情,只讲现实。当年的陆阳和现在的祁陆阳,面对不爱的人,有着一模一样的冷漠性情和残酷心肠。

曾敏的情绪在瞬间崩溃,她在对方挂断的前一秒急声道:“祁陆阳,你那个好侄女事到临头都不愿意来找你帮忙,你想过是为什么吗?因为她根本就不信你!她不信你!”

“你他妈懂个屁!”

咬牙切齿说完这句,祁陆阳不再和她浪费时间。

几圈电话打完,初步打点好一切的男人冷着脸返回包厢,拿起车钥匙就准备走。醉得舌头打结的张元元一把拽住他手臂,问:“干、干嘛去啊?慌成这样……找你那个,小、小废物啊?”

祁陆阳狠狠把人推开,烂成泥一样的张元元失去重心跌倒在地,他嘴里开始骂骂咧咧,什么腌臜话都往外冒。

从来没人跟他较真,但今天不一样。

上前将张元元的衣领揪住,祁陆阳绷着脸,一字一句地说:

“她不是废物。你才是,我也是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: 垃圾作者乱开玩笑,来认错了TAT

顺便提醒下追更的小天使们点一下收藏哈。这样我好歹有点曝光机会。

第17章 Chapter 17

连夜审讯完,天刚亮,陆晚就收到了取保候审的通知,拘留所都没来得及去。

负责本案的是个责任心极强的中年警官。虽着陆晚有问必答,将事情从头到尾交待得一清二楚,但对于她这种有确切证据能断定涉案的嫌疑人,就这么放回家去,还是要担很大风险。

办手续时,这名警察不忿道:“小姑娘来头不小啊。前后几拨人来保你,一个比一个惹不起。”

“他们能把你保出去,是他们的本事,但只要我办这个案子一天,该怎么样就得怎么样。”

“取保期间出市要报备,不准换手机号码,护照暂扣。我们会不定期传唤你过来问讯,必须做到随传随到。”

取保候审说穿了就是一种苟且的相对自由,陆晚心里明白。而等开了庭,她也许还会面临牢狱之灾,前科将被写进档案里,一辈子跟随,直到死的那天才能摆脱。

可这又能怪谁?

一念之差的代价比想象中还要高昂,陆晚没有选择,只能认了。

用沉默面对警官的讥诮与不满,她盯着对方一张一合的嘴,时不时点点下巴,除此之外没有半分多余的情绪,原本明艳生动的五官只剩一片木然和平静。

交待完一长串条款,警官将取保候审决定书推到陆晚面前。

在此之前陆晚还抱有侥幸,以为来保自己的人会是余奉声。可看到手里的取保候审决定书后,她瞬间就懂了。

——平整洁净的纸上,不论是被保人信息,还是保证人信息、保证金数额,甚至连日期都是一片空白,可鲜红的公章却已经妥妥帖帖地给盖好了。余地巨大,为所欲为,想带谁出去,什么时候带出去,都行。

本事大路子广,做派还嚣张又直接……能是谁?

也难怪这名警官会如此愤慨了。无意识咬住下唇,陆晚嘴上沁出一丝殷红,脸庞总算有了点颜色。

等流程走完,陆晚看向警察,不死心地追问:“您能不能透露下,是谁检举的我?阮佩?还是别的人?”

“无可奉告。”对方警觉地眯了眯眼,“根据办案程序,你无权知道这些;而且……我没办法保证你会不会让‘后台’去报复人家。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。”

苦笑地牵动嘴角,陆晚无奈,只能作罢。

毫不意外地,表情凝重的吴峥已经等在了大厅里。他走上前递过来一件外套,陆晚这才想起自己身上只穿了件单衣,指尖在初春清晨的寒气里冻得通红。

昨天,陆晚在一名女警察寸步不离的监视下脱掉了护士服,她将衣服工工整整叠好,鞋头摆正,连领子都给捋平了才放回储存柜。郑重得像在给某段人生经历做一场遗体告别仪式。

变故让人一夜长大,连道别都显得仓促张惶。

想起上次去西站接人时陆晚脸上的气恼与失望,吴峥小心翼翼地处理措辞:“小祁总很关心你的状态,他只是——”

“他不在最好。”陆晚说。

她不会撒谎,说出来的话必然是真的。当然,话里的庆幸也是真的,眼底藏起来的失落更是真的。

——陆晚奇怪于自己为什么要失落,明明祁陆阳不来,才不至于更丢人。

接到消息的姜蓝等在公安局大楼的院子里,陆晚出门,径直走了过去。

反复确认了好几遍,见陆晚除了有些憔悴恍惚,浑身上下一根头发都没少,姜蓝这才紧抱住女儿,语气激动:“我的好乖乖!吃苦头了,吃大苦头了!”

她用手掌死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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