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的地方，焦点就会变成林小然，大家绕着他转，跟林小然接触的人，也都会离自己远去。

“听说你又嗑【药了？出车祸也是因为精神亢奋的缘故，”李大海的口吻有些责备，“你不是戒了么，怎么还碰那种东西？”

“我……我当时……”如果可以的话，柯楚想说是林小然逼他的，林小然又一次的出现，告诉自己无法面对的事实，又是带着一群人数落自己的不是，但柯楚不敢说，他怕惹李大海生气，“我当时联系不上你，着急了，所以……”

“联系不上我？”李大海挑眉，这算什么理由？

“恩，”柯楚解释说道：“打你的手机，你不接，我很担心，就……就……”这种话柯楚自己都不信。

那时候李大海正被柯远吊在仓库里呢，手被绑着，人也昏迷，怎么接啊，“你担心我就嗑【药？”李大海不喜欢柯楚这么敷衍自己，“柯楚，跟我说实话。”

“我……”他能说吗？他欺负了李大海喜欢的林小然，这一说出去，大海不就讨厌他了。

第一次，柯楚第一次在李大海面前这样，似乎在恐惧着什么，以往的柯楚什么都跟李大海说，毫无秘密可言。李大海叹了口气，其实不用问自己也能猜到个大概，“是不是林小然跟你说了些什么，让你接受不了？”所以又放弃自己，选择嗑【药？

柯楚猛的一惊，立刻低下头去，不敢在与李大海对视。李大海看得出柯楚在逃避这个话题，他伸出手去，温暖的掌心去包络着柯楚搭在被褥上紧握的拳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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