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，但是碍于Camille在旁边，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。

吃饭的时候，Camille和她聊着上午那个应聘者的情况。

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她。

她给舟繁阳发的微信，除了今早坐公交车时发的，他都没有回。

应该是忙着呢吧？

突然，Camille问她，“你知道舟总的女朋友吗？”

陈清夏眼皮一跳，“啊？”

Camille失望地说，“你也不知道啊，我以为你和舟总是同学，你能知道点情况呢。”

“舟总……有女朋友了？”

陈清夏的心砰砰地跳着。

“是啊。”

当听到这句话时，仿佛她的心被重重地砸下，眼睛一下子酸涩起来。
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“哈哈，你也是挺八卦的嘛。”Camille笑了笑，“今天我去他办公室，看见他对着手机笑。那个笑容超级超级温柔。你要说不是女朋友，我都不信！”

陈清夏的眼睛暗了暗，不知是什么滋味地吃完了剩下的饭。

原来……他有女朋友了。

那自己算什么？

炮友吗？

但她又苦笑一下，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呢？

自己有男朋友的时候就和他上床了，那他有女朋友为什么不能和自己上床呢。

回到办公室，Camille让她拿合同找舟繁阳签字。

她下意识地想拒绝。

但怕Camille瞧出什么端倪，她还是接过了合同。

敲了敲舟繁阳办公室的门，听到里面磁性的男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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