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。
“驸马要就寝吗?”尉迟卿对着铜镜,慢悠悠地褪去外衣,问秦郁。
她的手刚挨到头顶的珠钗,就被另一只,骨节分明的,修长有力的手抓住了。
秦郁的声音终于不再平淡,隐约还有些笑意:“这等事,臣来做就好了。”
那双手一个一个去掉了她头上所有的繁复,在最后一根簪子被拔掉时,尉迟卿乌黑的长发也倾泻而下,格外得美。
她仰起头,看着驸马,秦郁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,温柔地顺着手指划过的地方一一看过去。
尉迟卿甚至生出了挽发画娥双相好的错觉,这真是太不应该了。
秦郁的手指一直滑到尉迟卿长发的最底部,这头秀发,倒是意外的丝滑柔软。
尉迟卿光裸的肩头像凝白的玉,温润细腻,圆圆的肩头显出娇嫩柔软的曲线。
这位长公主虽已双九年华,身子倒是生的有些幼嫩,除了。
那对雪白的乳,比着年龄,倒是意外呢。
尉迟卿转过身来,轻轻扯住秦郁的腰带:“驸马要更衣吗?”
秦郁更想笑了,这位长公主为了得到她,竟连这种事都要自己做。
但他摇摇头:“臣还有公务在身,殿下先歇息吧,臣去书房。”
尉迟卿急急拉住秦郁就要走的身体,声音却意外平静:“驸马不如就在这里吧,我安排人在这里置办了书桌。”
她微微昂着头,眼睛平静地像一湾潭水。
而在尉迟卿眼里,秦郁的眼睛同样古井不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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