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眼光看待。
但越歌的问题就出在,他无法与自己和解。他因自己是个异化的人而痛苦。
当他说“疼”,他不是真的疼,而只是无比渴求一种疼痛的感觉,以此来铭记那个时刻,以此来宣泄心中难以言传的情绪和渴望。
他想起林松,他知道当自己对林松说“疼”,其实是在说“我爱你”。
越歌看着飞船舷窗外墨蓝色的宇宙,陷入沉思。造成这种异化的原因,不出意外,是基因的调整。做这件事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父母,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,就像金文说的,剥夺痛觉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,父母为什么会将自己唯一的孩子置于险境,而思想观念的调整……在二十多年前,就已经能通过特定基因准确调节思想观念了吗?
丹尼尔……
越歌默念,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,是从林松母亲的口中,当时,林将军说她想找这个人为林松的父亲治病。
如果丹尼尔归顺了边境的游击队,或许,他还活着。
不过,在那样疯狂的一个组织中生活至今的科学家,很可能已经是一个科学怪人了吧,况且,在边境简陋的环境中,又能做出什么像样的科学研究呢。
一路上,越歌都在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事,中转换乘的时候,他拿回了自己留在贵宾厅的耳夹。妩媚的服务员对他说:“越先生,期待您的产品早日问世。”他这才想起,眼下,自己还有另外一件紧要事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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