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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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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“小兔子,你是竹林跑出来的吗?”

“你的家是后山吗?”

寒昼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,白月浅突然严肃的清咳两声道:“寒昼。”

“夫人,属下在。”

“你平常会向你家公子报告什么今天看到兔子之类的事情吗?”

寒昼:“自然不会。”

但是公子亲手送你的兔子,我肯定是会告诉公子的啊。

白月浅这才松了一口气道:“所以,今天这点小事,你也没必要回秉了吧。”

寒昼:“是”......就怪了。

白月浅偷跑出去,把兔子放在竹林入口,兔子却不跳了。她又把兔子抱起来,这才闻到淡淡的血腥气。

“受伤了?”

寒昼跟在后面,拿出金疮药,放在兔子的旁边。其实他刚刚就跟想说,兔子腿应该是被花丛里的刺划伤了。

白月浅看了寒昼一眼。

寒昼知趣的说:“我不会告诉公子的。”

白月浅便觉得,闻铮身边的人,也不都跟他一样不近人情。

她把兔子腿上了药,犹豫了一下,藏到了听竹苑旁边的废弃院子里了。兔子腿伤了,暂时不能放任它乱跑,废弃院子里杂草横生,也不用担心兔子饿死。她每日偷偷跑过来给他上个药就好了。

再次回到听竹苑,闻铮的额头已经密密麻麻的冒出了一层冷汗,嘴唇也有些发青黑。

白月浅急忙得跑过去,喊道:“叫御医,不,叫金大夫。”

她端起水盆,拿起里面的毛巾,沾了水,一点一点的擦拭闻铮额头上的汗。可是汗水就像下雨一样,根本不止不休。

奇怪的是,汗水还带着淡淡的青黑色,擦拭完的白毛巾,都变了色。水盆里的水也变了颜色,甚至越来越温热。

这不行啊。

白月浅焦急的跑过去,正好碰到回来的寒夜。她当机立断道:“找点酒,快去,越烈的越好。”

闻铮就像个在蒸笼里的虾,身体滚烫发红,往外排出异常的汗。

如果继续这样烧下去,人怕是要烧傻了。

干洁的毛巾直接倒上烈酒,浓重的酒味散发开来,白月浅下意识皱了眉头。

她忍着不适将毛巾搭在闻铮的头上,又吩咐道:“寒昼,把闻铮的上衣衣服扒开。”

寒夜在原地没动,他苦着脸道:“公子向来连贴身衣物都不让我们碰的。”

“有病。”白月浅骂道。

闻铮有毛病不让别人碰衣服。侍卫也有病,生死攸关还扭扭捏捏。

她果断的解了男人的衣带,扒开了衣服,又用烈酒湿了一个毛巾,开始擦拭起来。

片刻,白月浅又道:“不够,你再去找着烈酒。记住,一定要烈酒。”

金如意来的时候,头上也是急忙赶路的一层汗,他焦急的拿出银针,又用酒灯灼烧片刻,给闻铮从头到脚扎了个满身。

闻铮身上慢慢变为浅红,温度也恢复了正常。直到他突然又坐起来,吐了一口黑黑的血,又昏迷过去。

金如意这才取了针,并且松了一口气道:“幸好给他散热及时,要不然他这条命还真的要玩完。”

白月浅也是瘫坐在地上,轻松的叹了一口气。

她撑起身子来,想去椅子上休息下,却被金如意大声喊住:“女娃过来。”

白月浅被金如意拉到一边,一个趔趄差点倒地上,又被扶住。

这时,金如意拿出了一个小瓷瓶,又刺破手指,滴了几滴血进瓷瓶,将瓷瓶放在闻铮吐的黑血旁边。

刹那间,一只小小的红色的虫子钻了进去,金如意又快速的将瓷瓶封住,又谨慎的收了起来。

白月浅惊魂未定的问:“这是什么虫子,这么恶心。”

金如意面色凝重道:“这是异域一种蛊虫,异常阴毒,在人体内会吸食人的精血,但是又查不到任何症状。如果不能及时发现,或者及时找到母虫服下将子虫吃掉,这个人就会被吸干精血而死。”

“刚刚我叫女娃过来,是因为女娃身上有血腥气。母虫嗜血,如果察觉到血腥气,很容易被它强入体内,将你作为供养体。”

听闻此言,白月浅吓得脸色一白,她刚刚给兔子包扎了伤口,身上自然有血腥气。她拍拍胸口道:“母虫吃掉子虫,不就解了毒。为什么母虫还有杀伤力。”

金如意又道:“此法阴邪,母虫吃掉子虫,子虫体内的毒素就会被母虫慢慢吸收,最后完全消化,母虫才会离体。”

只是这过程,最少也需要三五个月的时间。母虫离体,闻铮也至少需要休整三个月才能恢复,为何这次如此之快。

他思虑一会儿道:“我留下药方,立刻去煎服,今晚也需要一直有人看着,在他突然发热时,继续用烈酒擦拭身体。熬过今夜便能活下来了。”

话闭,留下药方和煎药方法,金如意沉默的离开了。

寒昼去煎药,留下寒夜和白月浅留在房间。寒夜看她已经面露疲惫,遂道:“夫人你去歇着,公子发热了我叫你。”

白月浅环视房屋一周,连个软榻都没有。她将椅子搬到床的旁边道:“我坐着打个盹,有事叫我。”

一夜,又是想办法喂药,又是被叫醒擦酒,几番折腾下来,最后白月浅累的趴在床边就睡着了。

闻铮是被细小的呼噜声吵醒的,他不耐烦的睁眼,一个毛绒绒的脑袋拱在他的头旁边,细小的呼噜声正好打在他的耳边。

他的脖子上还被糊了一个酒气熏天的毛巾,毛巾都已经被蒸干了。

闻铮起身,小女人皱着眉头嘤咛出声,只是似乎劳累过度,她挥了两下手,眼睛都没睁开。

闻铮将人抱起来放床上,让她安睡。只是这一系列动作竟然让他用光了全部的力气,又再度瘫软在床上,在熏天的酒气中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
......

皇宫中,御医跪了一地,轮番诊断后,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。

皇后屏退了闲杂人等,发声道:“本宫知道有些为难你们,但是如今皇上昏迷,你们又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,是想全部陪葬吗?”

闻言,御医们更是冷汗直流,头杵在地上,齐声道:“微臣无能,请娘娘息怒。”

“息怒?皇上如此,让本宫如何息怒!”

就在他们以为自己要人头落地的时候,又听皇后道:“就算你们无法治愈,为皇上拖延一个月的时间,可以做到的吧。”

沉默片刻,几个御医开始嘁嘁喳喳的商议,最后太医院院长道:“臣等尽力一试。”

皇后转身离去。

行至御花园,她又问道:“朝堂上今日可有异动?”

小太监上前道:“听闻皇上病重辍朝,任命太子殿下监国,虽有少数异议,然宋王陈王都在牢中,他们也不敢过分喧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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