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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衣丞相微微一笑，话语中听不出喜怒，只说：“太子尚未即位，谁是君王还未可知，皇后这话说得早了。”

犀利的眼眸直视脸色发青的装贵妇。

忽而他视线一转，却偏巧落到刚刚平息下喘息的南琉璃身上，朗声道：“如今，太子齐王皆不在中，若想查清齐王是否毒害圣上，可以听听齐王妃的说法。”

他眼神意味不明，南琉璃心头一紧，了怀里的锦盒。

本该喜喜庆庆地欢度除夕，而中朝堂却笼罩在霾里。为了权势地位或是仅仅为了保命而奋力相争。

夜黑无月，人人都知道，今夜过后，等第一抹阳光自天边浮现的时候，便是尘埃落定胜负即分的时候。

殿前一众嫔大臣或悲戚或狠，种种眼神都落在人群外的南琉璃身上。

脱了全黑的夜行衣，她周身凌厉的气势不再，看起来天生一种雍容的仪度。

她微微一笑，款款走上殿前，与皇后齐肩。此刻，她身上的芳华流转与皇后的尊贵气息不相上下。

“齐王妃自然是帮着齐王的，即使是齐王给圣上下药，齐王妃也不会说出来的吧。”

殿下有人大声喝道，语气中充满了不满与抱怨。

如果他真的是怀疑齐王也就罢了。

南琉璃唇角微勾，这些人只怕都是皇后安排好的，意图扰乱人心，把毒害皇帝一事栽赃到齐王身上。

“琉璃是妇道人家，不明白朝堂上的事，不过有一点琉璃还是懂的，那便是证据，只要皇后或是在坐的任何一个人能拿出证据来，琉璃无话可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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