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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9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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怕是被上的那个,好歹也是睡了啊!

啧!这儿子不要了!

君无渊和龙溪齐齐后退好几步,觉得走又不是,不走又不是,有些为难地看向白珩,幸好白珩作为一个帝君,还是知道大事为重的,白珩淡淡道,“说完就赶紧滚。”

“重恶将魔族鬼族三分之二的人全抓了,开启了万生祭阵法,吸食他们身上的怨气,还有他们的灵魂。”君无渊机|关|枪似地一口气把话说完,正准备退下的时候,又被强行镇定下来的重邪叫住了。

“你等等!”

“万生祭?!重恶他疯了吗?!”

万生祭是魔族的一个禁术,重邪曾隐约听说过一些,用生灵提炼怨气,万生祭内能令人产生幻觉,一般是内心最恐惧和最憎恶的东西,如果这样都没有,那就将对方心里的美好全部反转过来,变成最痛苦的记忆。

人只要有七情六欲,便逃不过万生祭里的幻象。

万生祭能在极短的时间内,将自己的修为提高,但实在太过阴毒,魔族将其归为禁术,不得使用。

重邪觉得自己越发不明白重恶到底要干什么了,万生祭对魔界来说是一记沉重的打击,人口大幅度下降,指不定最后还得灭族。

白珩淡淡看了君无渊一眼,“去找夜追和九微。”

听完,君无渊如释重负,拉着龙溪跑得比兔子还快,重邪虽然注意力被万生祭分去了一些,也没有影响到他那一点就炸的表情。

君无渊能感受到,重邪现在非常生气。

以后打死君无渊也不直接闯入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房间了,谁知道下次看到的,会不会……

不敢想,不敢想!

等人走了,白珩才回过头来,“你害怕了?”

“我……”重邪对上白珩的眼睛,一句话噎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,他刚才之所以着急着想要白珩,确实是有些担心此去凶多吉少。

明明他和白珩联手,对付一个重恶没什么问题,但重邪就觉得很不安,更别说现在重恶还开启了万生祭,“白珩,你将星罚上的禁锢解了,我原来的身体能够召唤出星罚,倘若重恶用他来对付你,我担心……”

“星罚上的禁锢不可解。”白珩打断了重邪的话,继续说道,“我下的是死咒,除非我魂飞魄散再也无法转世重生,否则禁锢永远有效,那你呢?”断魂上的禁锢呢?

重邪,“……我也是。”

这是一个半斤与八两的对话。

而另一边。

夜追被人团团围住。

“叛贼夜追,我们奉魔君之命捉拿你回魔君殿!”

夜追听了他们的话,先是一愣,他都已经跑了这么久了,重恶要是真想抓他回去,为什么非得等到现在?

绝对不是嫌路途遥远,等夜追自己送上门来。

不过其实也不难理解,说好听点,是抓他回去,如果反抗,那带尸体回去也行。夜追觉得这个概括比较符合重恶心里所想。

夜追看到了他们准备拔刀的手,他们打算趁着夜追还没来得及反应,直接抽刀冲了上前,招招往能够致死的地方砍去。

夜追一偏头,凌空翻了个身,退出去了这个包围圈,他不太想和他们打,因为那些人都曾经是自己的下属。

只是眼神里的空洞和语气中的冰冷,让他们变得有些不像是他们了。

傀儡术,夜追记得重恶最擅长的就是这个。

偶尔劈来的刀光险险略过夜追的耳畔,最后绕着足足跑了三条街,几人都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,大眼瞪小眼。

“你跑什么?”

“你们追什么?”

“我们是来捉你回去的!”

“那我当然要跑了。”

几句话的功夫,对方也恢复了一点气力,提着刀再次冲了过来。

只是这一回,他们还没来得及靠近,突然就被一条大毛尾巴一巴掌呼上了天,七零八落地不知道摔到哪个旮旯里了。

夜追握着剑的手僵了一下,看着眼前的这只白狐,白狐的尾巴轻轻晃了一下,然后“唰”地一下变成了九条。

别说,这场景还有些壮观。

“我是谁?我在哪?我在干嘛?”十个字齐刷刷地糊在夜追的脸上,因为这只九尾白狐,他似乎觉得有点熟悉,但又不太敢往那方面去想。

而后一阵白雾绕在九尾狐的周身,渐渐印出一个男人的轮廓来。

白雾散开,露出了那个男人的脸,脸部的线条很柔和,即便是苦恼地微微抿着唇,也透露出一种“温润如玉,举止端庄”的感觉,就这么一眼看下来,活脱脱的一位世家公子,还是又优秀又温柔的世家公子。

这位“温柔”的公子抬起手来看了一眼,目光中的不满都快溢了出来,“啧,老子怎么变­‎‌成‌‌人­‌​‍‌了。”

夜追,“…………”

这声音,这语气,妥妥的九微没错了。

但是谁来告诉自己,为什么那个凶巴巴动不动就“老子老子”以及总挠人的九微,长得居然是一副超级好脾气的模样??

夜追觉得有些心梗。

作者有话要说:

君无渊我放这了,请打

_(:з」∠)_

第70章 第七十零章

君无渊将夜追和突然变了人的九微带回来之后,六个人就出发前往魔君殿了。

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,这一路上的氛围实在太过诡异,还是分成两波的诡异,重邪被白珩牵着,目光幽幽地盯着开路的君无渊和龙溪两个人的背影,白珩的手仿佛是某个特殊事件的开关,只要他一松开,重邪就能原地一蹦三尺高,然后冲到君无渊的背后,狠狠地挠他一脸,挠死他。

君无渊和龙溪背脊发凉,脖子缩得快要没了,他们也不是故意的,但……有理也说不清啊,你能怪他们不锁门吗?你能怪他们不干正经事吗?你能怪他们没挑时间来做少儿不宜的事吗?

你不能!

一口黑色的大锅扣在君无渊的脑袋上。

而走在最后的九微和夜追则是弥漫着一种尴尬的诡异,走着走着九微就惯性地将爪子搭在夜追的脑袋上,以前他还是只狗的时候总这样,结果搭上去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爪子了,是一只实打实的手,于是猛地收回,掌心发烫。

尴尬。

然后走着走着,夜追惯性地抚了抚九微的后背,以前九微还是狗的时候他就经常这样摸九微的后背,现在摸了之后才发现触感不再是毛绒绒的了,而是衣服的布料,于是猛地收回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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