缸里。

这个水缸是不久之前瑟薇丝说的，让她们调配了一些东西倒入在玻璃缸里，让柯丽雅躺进去，可以恢复的更快一些。

顾清回来的时候，正好看见柯丽雅扒住了玻璃缸的口子，似乎是想要出来。

“别出来，瑟薇丝说你还要在里面带上两天。”她赶紧制止到。

“清清。”柯丽雅看见她晃了一下神，看着自己的样子，她道“我怎么变成人鱼的样子，明明……”明明她记得她昏过去之前都是人的样子。

在没有主动调整的情况下，她不可能会变成人鱼的样子才对。

“你力量流失的严重，人鱼的样子更适合你恢复，是瑟薇丝帮你的。”顾清走过去，摸了摸她的额头，将她额头上的发撩到一边。

柯丽雅是个未成年，所以她有些地方是不知道的，就比如这个。血液流失会让力量流失，她就不知道。

她只知道血液流失的多了，她会和之前一样没有力气。而那样子的感觉，她也就尝过一次，昨天是第二次。

“都怪我，不该让你来的。”顾清有些自责，看着玻璃缸里的柯丽雅，这下还真的是养了一只人鱼在鱼缸里。

“我是我自己愿意的，清清不也是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么。”柯丽雅还有些没有完全恢复过来，所以她现在说了一会儿话，就有些蔫蔫的没有精神。

顾清见她这模样，更心疼了，“好了，好了，别说话了，你先休息。”

“嗯。”柯丽雅打了个哈欠，她是有点困了，明明刚醒过来没多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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