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收到的两封告密信,陈默打开后,看了一眼,又递回给商嘉辰,“公主怎么看?”
“万般皆可能,我怎么看都不重要,而是怎么做才重要,可知这两封告密信哪里来的。”
“昨夜侍卫听见异响,是那时候么?”
“恩,一封随箭而来,一封夹在我书里。”
“书里?府内人所做?”
“应该是吧。你知道怎么做。”
“属下去查证。只是现在公主怎么做?”
“呵呵,自是到了去御书房的时间,今日可是要批阅奏折的。走吧。”说着起身,陈默跟随其后。
“皇妹可来了,听说昨夜公主府出事了,可是有刺客来袭。”太子见到商嘉辰立马就开口询问。
“太子皇兄担忧了,不过是野猫折断了几根树枝而已。”
“可据侍卫的回报,是听见了箭矢破空之声。”
“多半是哪个侍卫没睡醒吧。”
“当真没异常?”
“当然没异常,皇兄不必担心,哎呀,又堆了这么多奏折,真是的。我先去忙了,告辞。”说着不理会太子,径直走到自己的桌前,看来昨夜的一封告密信是来自太子无异。
“呵呵,那皇妹你忙吧,我去看看怎么其他皇子还未到。”太子离开御书房,剩下商嘉辰一个人开始忙碌的批阅工作。
太子走后,商嘉辰停下批阅的笔,看向门口,眼神变得遥远起来。
“皇儿认为此事应该如何处理?”玄宗帝将两张告密信递回商嘉辰,商嘉辰将其收到袖中。
“儿臣打算先按兵不动,两个同样的计谋不是鹬蚌相争么,我可不想渔翁得利成了他人的棋子。”
“只怕他们可不会这么罢休,早晚又会算计到朕的头上。”
“对了,我想为父皇引进一人,不日便会到,父皇倒是可以安心用膳。”
“恩,辰儿倒是想的周全。”
“报,庆泰有事急报。”门外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。
“庆泰?”玄宗帝一挥手,名叫庆泰的太监一路跪着进来。
庆泰看了一下商嘉辰,玄宗帝摆手,示意他说话。“陛下,藏宝阁昨日被盗,御翔锦盒被盗。”
“什么?”玄宗帝突然站起,突然的动作显然震惊到了房间内的人,庆泰继续说,“藏宝阁昨日被盗,御翔锦盒被盗。”
“父皇?”见玄宗帝不说话,商嘉辰疑惑的开口,自己的父皇怎么会因为一个锦盒被盗就如此失礼,这锦盒到底有什么重要的物品。
“朕知晓了,你下去,小德子,叫御林军加紧对藏宝阁的巡查力度,还有此事万不可向他人道。”
“遵旨。”德公公带着庆泰下去,房间内就剩下玄宗帝和商嘉辰,玄宗帝重新坐回,示意商嘉辰也坐下,思量一会才缓缓开口。
“辰儿可知道那盘古族的盘古宝藏一事?”
“儿臣倒是听过,但盘古族早已消失数年,这盘古宝藏儿臣也当是杂谈。”
“非也,非也,这盘古宝藏一直都存在,而且先皇也曾用其来扩充军备。那时朕还小,父皇常年征战,那年夏天,父皇兴冲冲的回家,他的属下提着几个锦盒进入书房,不久后,父皇就出走了,隔了一段时间带回来了无数的金银,父皇一直没说是哪里来的金银,直到他离开朕时才告诉朕,他获得了盘古宝藏,盘古宝藏是由五个圣器来指引的,五圣器分别代表金木水火土,将五个圣器置于地图之上便会标注出盘古宝藏的地址,而开启盘古宝藏的钥匙在盘古族的祭祀手上,本来父皇要将盘古族灭族,但是谁知那钥匙必须要用盘古族的血脉才能开启,所以盘古族并未消失,还存活于这个世上,至于在哪里等时机到了父皇自会告知你,而现在你肯定会疑惑,为什么朕要说这些。”
“父皇,难道藏宝阁丢失的正是五圣器么?”
“五圣器并不能放在一起,每个圣器都会有感应,因此先皇将他们五个分开放置,而在藏宝阁放置的正是水属性的龙鳞。”
“龙鳞?”
“对,龙鳞,真龙的鳞片。”
“父皇,是想要儿臣去找回龙鳞?”
“藏宝阁什么都没掉,只有龙鳞掉了,说明此人也深知盘古宝藏的事情,朕不仅要让你去追回龙鳞,也要你去看护其他的圣物是否安好。”
“那其他圣物在哪里?”
“你且附耳过来,记住这些地方......”玄宗帝慎重的在商嘉辰耳边低语,将五圣器的地方告知与她,并随手将一块如朕亲临的令牌给了商嘉辰,告知她要慎用手中的权利。
“你这个狗奴才,这点小事都办不好,叫你放个东西都能放掉,我留你何用。”一个穿着朝服的男子对着身边的仆人大声的吼叫着,一脚又一脚的踢上跪倒在地的人。
“是奴才没用,奴才也没料到在奴才后面还有人去哪里,拿走了那些东西。是奴才没用,望主子原谅,求主子让奴才将功补过,求主子开恩。”男人一个个的磕着响头,生怕一不小心现在暴怒的人将自己处死。
“哼,不是你这只狗奴才还有用,早就杀了你,哼,一计不成我还有二计,滚过来......去把这件事办好。”男子附身在仆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,又一脚把男人踢了出去。
等仆人走了,男子将身边的东西摔了个粉碎,急躁的性子让他看什么都不顺眼,从小顺风顺水的人生也让他接受不了失败,等摔完东西,男子看着满地的狼藉,头一甩,向外走去,他的人生从来不会失败,这次的失败不是失败只是一个小失误,以他的才智早晚天下都会是他的,男子心想着自己未来穿着龙袍,手握天下的样子不由的大笑出声,似乎这样就能让所有人知道自己才是天下未来的主人。
南若生刚将一本战国策看完,心中感慨良多,古人许多治国之言论治国之策略在现今都还是能通用的,不得不再次感叹哈前人的智慧。
“郎君,最近都没看见大郎的人,你说他去干嘛了?”糖糖为南若生换了一壶茶,将凉了的茶端在一边。
“他能干吗,多半又去调戏哪家姑娘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南若绝那家伙。”南若生恨恨的想南若绝就靠着这张脸不知道祸害了多少无辜少女,以前自己扮男装溜出去的时候给他收拾了多少烂摊子,这人到了京城千万要好点,不然自己走的都不安心不顺意。
“不对哦,听说大郎最近修身养性了不少,还挺正经的。”
“听谁说的?”
“小风呀,他说大郎最近……”
“禀告二郎,张福有事禀告。”
“进来吧。”开门进来一个略显胖的老头,穿着华丽,一双小眼睛炯炯有神,贼贼兮兮的像是在算计着别人一样。
“张福见过二郎。”张福一个躬身,南若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