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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2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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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可知道了么?去床上躺着,叫黎平给你诊脉。”

说着径自出了偏殿,这才轻声吩咐乐意:“夜里招个妥帖的人,到朕宫里头来。”

乐意顿时恍然,只是这恍然是绝不敢表现出来的,只低下头应了一声是。

第四十一章

夜里的时候,先是偏殿那处将李澜哄得睡下了,乐意才往另一座偏殿里头领人进来。

李言虽然身子骨不好,一贯多病,到底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,有欲求正是常事。先前一通病,倒是许久不曾纾解,今日日里被李澜一闹,竟是有了些许反应。

他腰里敏感得紧,不仅仅是怕痒。

李言抿了抿唇,背着手进入了偏殿。乐意早已领着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内侍等着。

李言曾在床上被侍妾刺杀,自此后便不入后院,登基后也向来不入后宫,只独自歇在乾元宫中。破例也不过是在李澜的生母重病垂死的时候去过一回重华宫,从未召幸过妃子。

有需求的时候,也不过如现在这般,叫乐意寻一个清秀的小内侍来。

刻在骨子里的畏惧和不信任让皇帝无法忍受和人同床共枕——李澜大抵算是唯一的例外了,但这是他的骨肉,自不能相提并论的——自然也不会允许那小内侍同他躺到一处。

被选中的小内侍早已被乐意教导过,看到皇帝坐在了他面前的榻上,也不说话,只是乖顺地跪下,低眉顺目地膝行了两步,小心翼翼地伸手撩开了皇帝的衣裳下摆。

被湿热的唇舌包裹住的时候,李言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。他确实是太久没有纾解过了,本来这个身体也承受不了太过频繁的纵欲,何况李澜粘他得紧,自从五年前接了李澜到乾元宫与他同住之后,就连这样的纾解都少了许多。

但早些时候黎平那个大惊失色的表情又突兀的出现在脑海中,李言有些气恼地按住了含着他的小内侍的后颈,有些粗鲁地狠狠挺身——

黎平当时的目光是什么意思真当他不知道么?

他李言难道是那种会‌‍­淫‎‍‎​‌亵‍‌‌‎亲子的禽兽不成?!

他的澜儿干净得像是还未落在地上的初雪,他绝不能容许任何人将之玷染。

哪怕是他自己都不行。

正在尽心尽力地服侍皇帝的小内侍不知道主子到底是怎么了,只是遵循着先前受过的教导,从容地应对,放松了喉部的肌肉,更加深地吞裹着**。

李言轻轻地呻吟出声。

欢愉卸去了他的气力和莫名的羞恼,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充斥着一种饱足的温暖,脑子里的念头也为之一空,只是按着手底那截脖颈,肆意地发泄自己的欲望。

这一切持续的时间并不算很长,在皇帝鼻音厚重的一声闷哼里结束,小太监遵循着大总管先前的吩咐,一言不发地从皇帝腿间退出来,膝行到了殿门前,方才站起来,无声地打开了殿门就要出去。

却被门口站着的人吓得退了一步。

李言尚自沉浸在那种餍足的昏沉里,一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,乐意看清门口站着的是谁时,却是惊得几乎叫出声来。

早该歇下了的六殿下李澜只穿了一身寝衣,赤着白玉也似的双足,怔怔地站在殿门外。

而乐然正哭着一张脸跪在李澜脚边,几乎要哭出来了的模样。

第四十二章

小内侍一嘴的龙子龙孙还没来得及全咽下去,就看见六殿下站在门口直直地看着他,俊美非凡的小皇子有一双黑白极分明的眼睛,看人的眼神从无半点礼节性的避忌,此时殿内尚还燃着幽幽的烛火,殿外已经是漆黑的了,殿内那两点灯火就映进了李澜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瞳里,竟是叫人心慌。

小内侍才站起来就吓得腿软,当下又跪了回去,深深地把头埋在地上,一个字都不敢说。

李澜的目光随着他伏低身子,便也落下去,愣愣地看着小内侍颤抖的脊梁骨。

李言已经缓了过来,顾不上‌‍­高‍‎潮‌­‌过后的轻微晕眩,匆匆地整理了衣袍就走到殿门前。

皇帝看也没看刚才服侍过自己的小内侍,反而一脚把乐然踹了四脚朝天:“怎么服侍的?怎么连鞋也不知道要给澜儿穿,要是着了凉,你这狗奴才就该千刀万剐!”

乐然一咕噜爬起来,磕头如捣蒜,却是半句不敢给自己辩解:“奴才该死,奴才没照看好殿下,奴才罪该万死!”

李澜终于收回了落在那单薄的脊梁上的目光,也不说话,径自上前去,伸手环住了他父皇的腰身,把脸埋在了他爹的衣襟里。

软软糯糯的嗓音里带了一丝委屈,被厚重的绸缎捂着,比撒娇还更缠绵:“澜儿睡不着,要父皇。”

李言才意识到他的澜儿已经长得很高了,抱着他的时候,脸已经能埋在他胸口,将来想必会是个颀长俊秀的好儿郎,只是不知会便宜了哪家姑娘。

这样想着,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李澜的后颈,却摸到了一手冰凉。

李言一惊,俯身想把李澜抱起来,只是李澜五岁的时候他要抱起儿子已经很费劲了,如今当年粉雕玉琢的小团子抽条成了翩翩少年,他抱也抱不动,只得牵着李澜就往榻上走,一面厉声呵斥乐然:“还不快滚去把澜儿的鞋拿来!”

乐然赶紧连滚带爬地下去了,李澜乖乖地被他的父皇牵着走到榻上坐下,李言抬起他的腿,把一只冰凉的小脚捂在手里:“怎么这样就出来?”

李澜咬了咬嘴唇,委委屈屈地道:“澜儿想找父皇,父皇不在,澜儿就找过来……乐然不许澜儿进来,父皇罚他。”

李言又好气又好笑地搓着他冰凉的脚掌:“好,罚他。不过澜儿下次不许这样任性,知不知道?你这样要是病了可怎么办,要好起来,父皇才能陪澜儿睡呢,知不知道?”

李澜乖乖地嗯了一声,收回了脚就往他父皇怀里蹭:“澜儿已经好了,澜儿想父皇。”

李言只觉得一颗心里都被这个小儿子甜的发软发胀,好似揉了桂花又在笼上蒸发了的松糕,忍不住把爱子抱得紧了些:“你好不好,你说了可不算,朕说了也不算,黎平说了算。”

顿了顿又伸手去捏他的鼻子:“要是一直这样夜里赤着脚乱跑,怕是好不了的,只凭这个,今晚也要罚你不能和父皇睡,知道了吗?”

李澜委屈极了,一个劲儿地往他父皇怀里拱:“父皇是不是不要澜儿了?”

说着回过身,指着那个哆哆嗦嗦跪在殿门前的小内侍,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:“父皇是不是因为有了他,就不要澜儿了?”

李言一愣,连忙安抚:“怎么会呢,父皇怎么会为了这么个东西,就不要我的澜儿呢?”

说着冲乐意挥了挥手,有些不耐烦地道:“还不快把他拖下去。不要叫他在宫里做事了,打发去龙兴府守皇陵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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