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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8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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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泪,还是那句话,估计过段时间找回状态后会回来继续修的。

爱你萌,给现在还坚持看的宝宝们一个抱抱。

第56章 郁大人的养成计划

梁王的封地还是桐花烂漫的时候,艳杏烧林,湘桃绣野。诸家小姐,莫不斗草踏青,向路旁往往,遗簪堕珥,尽珠翠纵横。他却偏偏要弃了这般的景致,骑了数日的快马,水路陆路轮换,往这昭都里赶。

虽说昭都并不算极靠北,此时也并不是极冷,只是一场小雪过后,虽不像边疆那样大雪封城,百里冻原,也着实让从来都愿意惯着自己的梁王生出几分不满。

下了马车,身边的侍候机灵地递上佛头青的刻丝白貂皮袄,侍女素手无骨,凑近了,轻轻给梁王殿下穿上。梁王浅浅吸了一口女子身上的香,舒了气,这才不情不愿地提起步子,去觐见这位他本该几日前照礼既应觐见的皇兄。

踏上白玉长阶,浮雕龙腾耀得他眼花,梁王端正了上身,学出严整的样子,却在看到一众侍女从偏殿习习而出,忍不住弯起了眉眼。也是梁王皮相生得好,虽没有多情的桃花眼,亦是说不出的风流俊逸,如此一番春山含笑,多少侍女微微垂了头去,粉面含羞,便生出许多绮丽心思。

故意放慢了步伐,终于还是入得殿内。梁王一震衣袖。

“臣弟参见吾皇。”

九毓十二旒下依旧是那张在梁王眼里没有丝毫人气的脸,膝盖伏在大理石上,应是极凉的,他垂下头,嘴角带笑,流水般的锦袍迤逦铺地,双掌却只觉被烫的生疼。

“皇弟请起,无需行此大礼。”

龙椅上的人语气淡淡,梁王依旧带着笑,直起身却也不抬头,只垂眸看着脚尖前那一块地方。

“梁王这么多年在封地,太后怕是想极了。”

下方首位那人言笑温和,冲着梁王道。

梁王略一抬头,目光扫过那位年轻安相,也不答话,只自顾自地道:“臣弟的封地繁华形胜,不觉流连忘返,耽误了行程,望皇上恕罪。”

“王爷何罪之有。”

紫色官服,玉带束腰,安相笑容未变,梁王施施然落座,似乎并不在意语末景帝话里带上的冷意。

世人尽传,知晓是一回事,他却偏愿意这般任性,随口与周围人寒暄几句,他只是不愿屈膝做那人的奉承,就算只是赌气,他由着自己,便也心里高兴。

景帝不喜吵杂,歌舞也都是曼舞舒琴,衣裙迤逦,觥筹交错,众人也都克制着,不愿意一只兴起重了音,惹得天子不愉。太后不喜这等宫宴,德妃前几日才得知怀了龙嗣,太子尚幼,皆不在列,梁王自斟自饮,无聊了些时候,蓦地发现有些意思,便侧头问道:

“郁大人,启大人怎不在此处。”

郁皓常年严肃着脸,更不喜与人结交,此刻梁王问了,也端正坐着回道:“启大人身体不适,闭门不出,养在府里,已有几年。”

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音节,梁王笑着端正了身子。那边厢安相正与几位大人言谈正欢,梁王举了举杯,一饮而尽。安相垂眸,划过郁皓,这才收敛了笑意。

舞者柔柔落地,朱红广袖牵袂回风,混着珠翠玉饰衬胸前白玉高挺,素色的抹胸勾了满朝文武的心神,安相悄然便离席。

见身边那人原是盯着那‎‌舞‌­‍女‍​­,朝里不论谁,郁皓只识趣地低头饮酒,学做不知不看不问。

无人知,此刻那眉眼未曾褪了笑意的梁王正暖案下指尖嵌入血肉,虽眸里醉舞祵歌袂,然通身寒意刺骨。

酒宴过了,梁王慢慢悠悠的在宫里闲逛。即使此举不和规矩,也未有人敢说些什么。不仅因为梁王是当今皇帝唯一的兄弟,当年太后宠着她,若不是先皇薨逝,只怕也不舍得早早分了封地出去。梁王应是好相与的性子,可惜宫中虽有许多梁王的传闻,但梁王多年未曾回过昭都,就算多的是人挂心,许多望族小姐只怕仅能在闺阁里多些不甘的谈资。可想如今梁王回了王都,梁王妃的位子倒是更令人着急了。

正暖推拒了一众来攀谈的大臣,他喜­‎​‌‍美‍‍人­​,却不希望被这等俗事缠上。这般躲来躲去,他便走到了御花园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。

似乎发现了什么较为有趣的事,他突然拉了一把侍从,把两个人拉到一块大石后。前方传来交谈的声音,侍从睁大了眼睛,因不敢说话,只双眼睛惊恐地望着正暖,正暖勾起嘴角笑了笑,在小侍从脸上掐了一把,又瞪了他一眼,让他不要出声。

那边虽说是在交谈,大多时候只有一个人在说话,似乎也觉得留在此处有些不妥,那两人只呆了一会儿,很快便离开了。

梁王依旧靠在大石边,月色冷淡,小侍从看不清主子的表情,只压低了声音哆哆嗦嗦地说:

“殿下,太后怕是记挂着您,要往太后那去吗?”

正暖不知在想什么,顿了一会儿,才答道:“不了,回府。”

安然侧躺在榻上,手中举了本杂记来看,那边正晰刚沐浴过,发梢还滴着水,顺着脊背洇湿了明­‎黄‎‍色‍‌­‍的锦袍。安然便放下书,拿起棉制的巾帕,正晰看了,往安然身旁坐下,安然便撩起他的湿发给他擦干。

“安然。”

“恩?”

正晰抬了抬眸,轻轻摩搓着安然的侧脸。

“自那次宫宴,梁王近几日都在干什么?”

安然温柔地笑了,双眸似水,侧脸往正晰左手的方向靠了靠,衬得眼角那颗泪痣愈发动人。

“你一定知道他还没有看过太后。”

“恩。”

安然心里通透,也不再提此事,又接着道:

“他近日总是呆在慈悲阁,连王府也很少回。”

正晰不答,倒是让安然无奈地道:“你都是知道的,何必问我,你真正要问的,可有几次老实问。梁王最近与安景同还有郁家的郁昀走的很近,郁昀是前些日子在慈悲阁认识了安景同,自梁王去过灵澈寺后,三人曾在慈悲阁小聚。”

这事他也是知道的,安景同是安辩唯一的儿子,即使现在祁安昭正已是一国,安景同也早已困在昭都多年,他身边的探子却是不能放松的。

想起安景同那所谓的与郁昀的偶遇,正晰心下嘲讽,安然已经放下了巾帕。

“赵王与西元多事,你最近都未曾好好睡过。”

“无事,你先歇着吧。”

安然神情有一瞬间的失落,动了动唇,还是看着正晰起身往偏殿去了。

郁昀喝了一些酒,脑子却还是清醒。梁公子正与景公子聊着什么,他不愿多言,只偶尔搭上那么几句。

赵王最近不太平倒是真的,原来祁安明帝的时候,这位王爷就不怎么安分,后来景帝正晰未曾削了他与许多祁安望族的爵位,原本应是处于诸多考量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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