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人之间的姿势变成了近似于面对面。
“那边老被女人瞪。”
岑岩噗嗤一笑。“你担心什么?长得人模狗样的,揩油了吃亏的还是你,赚的是她们才对吧?”
“你以为人家都跟你一样,放心,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揩你油。”
岑岩撇撇嘴,并未在意。
阮栀青想了想还是得跟他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,“刚才你旁边有个大叔,看起来想碰你。”
岑岩似乎也有些诧异,调笑道,“他们一不下心摸到不该摸的东西不会吓一跳吗?”
“也许人家也是个gay也说不定。”
“好吧,要真是,他也蛮有眼光。”
“……”
岑岩看着阮栀青无语的模样,就忍不住想调戏人家,“跟你说真的,这种条件的,”他指指自己,“过了这个村,这家店,以后就没有了,想清楚啊?”岑岩笑的很开怀。
阮栀青不理他,偏了偏头。
突然,身后不知哪个大妈猛的往后撅了一下屁股,阮栀青一个没控制住就往前弹出去了,直直地砸在本来离自己也不远的岑岩身上。
岑岩下意识地接住。
“靠。”
阮栀青转头想说两句,岑岩却顺势环住他了,扣紧了自己的双臂,把阮栀青锁在里边。
大家都忙着往上看,根本就没人注意到这下边的光景。
阮栀青瞪了岑岩一眼,岑岩笑眯眯地看着他,也不说话。
两人一个愤怒,一个无辜,就这么大眼瞪小眼,瞪了一会。
过了好一会儿,阮栀青终于败下阵来。
算了,他想。
于是岑岩舒舒服服地搂着追了那么久的小可爱了。
看着岑岩的笑容,阮栀青觉得有点好笑,就真的笑了出来,带着点颇为无奈的情绪。
“到了就给我松开。”阮栀青说。
“知道啦。”岑岩很乖巧地回应。
阮栀青把头偏向别处再不说话了。
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,一件小事,有人突然向自己靠近,亲了他的头发,他那会根本就没有睡去。
、
洗了个澡,阮栀青把双肩包往单肩上一垮,“我去学校了,林妍说让你待会去酒吧,你那些朋友都在,想聚一下什么的。”
那边岑岩正准备去洗澡。“知道啦,慢走~”
阮栀青欲言又止,这无缘无故突然变萌的语气是怎么回事……
岑岩却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“算了,我走了。”
学校教导处办公室,阮栀青把这几天搞定的证明给他,上了年纪头顶微秃的老师仔细看了看,“还差一个,上次酒吧里的。”
☆、第 26 章
“……那个也要吗?”
“要的,其实那两次最严重,学校主要看的就是那两次。”
“那我要怎么证明?”找谁要啊?
“你老板或者就经理什么的,如果再加上你几个同事的证明的话,就应该没问题了。”
“……知道了,谢谢老师。”
阮栀青其实还有个问题想问,就是关于最近发生的这个事情,他知道负责不同领域的老师们之间的信息都不太流通,所以估计周嘉南那档子事还没有流到这个老师的耳里。
他可能知道周嘉南死了,但是也许不知道他有嫌疑。
所以阮栀青想问如果事后知道的话,会不会对这个名额有影响。
最后还是决定,算了吧,实在拿不到就算了,他这样想着。
、
“阮哥。”
在校园主干道上无所事事走着的阮栀青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唤他,不用转头也能听出来是谁。
“周嘉南的事情怎么样了?”宋一湛说道。
阮栀青正想着好像自己没跟宋一湛说这个事情,但是一想自己在警局待了一天,他们又通知了自己爸妈,阮延庭知道就是迟早的事,然后所有人知道也是迟早的事。
阮栀青突然觉得有点头疼,难怪觉得刚才路上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。
这年头只要你出入了警局,管你是去报案的还是单纯去参观一圈,出来之后仿佛都会镀上一层,“啊,他去警察局了,犯了什么事啊?”的光。
“还没头绪。”
“你没事吧?”
阮栀青摇摇头,表示跟自己无关。
“学校现在正死命压着这件事呢,但是越压大家传的越凶,毕竟周嘉南认识的人也挺多的。他不是那种默默无闻的人。”
阮栀青点头。
宋一湛继续说,“我知道这事肯定跟你没关系,但是还是觉得瘆得慌,连周嘉南都说死就死了,我们这些人……突然觉得活着太不安全了。”
阮栀青笑他,“瞎担心什么,少惹是生非,少接触乱七八糟的人,少听少说少看,保你能活七老八十,再说了这也就是小概率时事件,要是那些犯罪的人真的这猖狂,要警察干什么?”
“警察不是也经常查不出案子的吗?”宋一湛说。
阮栀青沉默了会,“十个案子,九个破了,有一个悬而未解的,那所有人几乎都只记得那个没破的案子,铺天盖地的全是警察没用的言论,更不用说平常手机丢了,钱包丢了警察一般都找不回来的情况了,只会被骂的更惨。”
“但其实,手机丢了钱包丢了这种小事,发生了那是你自己的事情,警察没有义务时时刻刻保证你的财产安全,人有这么多,警察却只有那么几个,你要一个警察管那么上前甚至上万个人的手机,钱包,那显然是不可能的,而且他们平常也无数次提醒过大家注意安全。”、
“在大家都在说你不负责的时候,只有你自己知道,你为了那些说你不负责的人,拼了多少命。”
宋一湛听的认真,突然笑了笑,“感觉你怎么突然变正直了?”
阮栀青摆摆手,“没有,就这几天在里边待了一段时间,看他们忙的跟狗一样,稍微有点感慨。”
“知道了,以后不说这些不负责任的话了,对了今天晚上经济学会的聚会你来吗?据说要通宵,好歹最后一次了,大家都希望能到齐,好歹待在同一个社团待了四年了。”
阮栀青想了想,“知道了,有时间我会去的。”
宋一湛松了口气,一般这么说就表示阮栀青肯定会去。
、
零度酒吧,某处卡座,三四个女孩五六个男人,三三两两地坐成一团,时而举杯共饮,时而喧闹成一团。
起哄声四起。
林妍靠在陈至的怀里,双脚踩在一旁的沙发上,手指灵活地点着手机屏幕,如果你仔细看的话,会发现她在玩微信小游戏一笔画完。
不知是谁喊了一声,“岑岩来了。”
所有人都转过去,看着来人,岑岩又换上了标准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