椮揽住我的肩,于被衾里寻住了我的手。
“无忧,我睡不着。”他在我身后轻声道:“今夜,父王安好,我有了你,做梦似得,这么圆满。”
胸口的软玉温热的贴在胸口上,他轻缓的吻落在发间,慢慢的巡游至我的脖颈,轻羽似得撩过,温温的,热热的。
我于困倦中猛然睁眼,胸口的玉沉甸甸的压着鼓动的心,阿椮的吻游离至腮边,在耳畔落下一阵炙热的呼吸。
我嗓子干哑,偏头躲开阿椮的撩拨,平静的握住他覆在我身上的手,借着微茫的光望着帐顶:“阿椮,我不想瞒你,我...已非在室之身。”
身后温暖的身体猛地僵硬,被我握住的手无力的垂着,他含糊的声音半响回荡在香馥的帐间:“是...如意?”
“是。”我自血淋淋的心中捧出事实。
重重的砸床声震响沉寂的夜,阿椮喉头哽动咬牙道:“他...一个低贱的奴仆...竟然敢...”
我沉默,沉默中轻轻吐出一句话:“对不起,阿椮。”
阿椮不说话。
天快亮了,这么冷的夜,闹腾了一夜的疲惫,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觉。
我又梦回十五岁那年,在凤宁宫那一场隆重的及笄之礼。
我是父皇长女,先头只有一个铭珈皇兄,几个哥哥姐姐都在襁褓夭折,也包括我尚未取名的亲哥哥。我出生那日,窗外的萱草一夜间都开了,父皇当时道,萱草花开,为母忘忧,既然如此,那就取名叫无忧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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