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齐嘉宁似未曾瞧见那醉人的美景,眼珠子只落在叶仙仙身后和她一同摇曳共舞的白色巨尾上。
不可否认,阳具进入到她体内,里面紧紧的湿软,摇的他异常舒服。可她是妖怪,还明目张胆地把大尾巴亮到他面前。吃准了他拿她没办法咯?
被软肉包围的阳具传来令人惊憾的快感,其中还夹杂着一抹心悸的恐惧。
齐嘉宁面孔发白。
他,确实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唯一能做的,便是祈祷妖女不要吸的太狠。
可是很舒服啊,理智之外,又希望妖女狠狠地吸他,最好把他整个人都吞噬进来,念头疯狂而又可怕。
尾巴上的长长的毛覆盖着里面较短的绒毛,轻柔拂动,在曛黄烛光里,诡异又妖艳。
齐嘉宁撑起身子,向着尾巴摸去。
“想摸它啊?”
闻声,受到惊吓般的缩回手。
面部表情绷紧,所有的感觉掩藏起来。
叶仙仙一边欣赏小书生有趣的表情,一边纤腰沉浮,细细的喘息着。至邵别安之后,她终于又用上了肉棒,质量更加上乘,棒感更加强烈。
那铁钳一样火烫,擀面杖一样粗大,插满她整个小穴,太美妙了。
而本来就残存着一点浓情馆带来的助兴药,也在大肉棒这么充塞下药效发挥出余热,让她有些忘乎所以的耸动腰肢,只想让自己的小穴尽情的吞吐。
不得不承认,系统给的这一套狐仙情趣装足够羞耻,先不说上身那把胸脯完全衬托出来的骚气设计。便是下身开裆内裤似的样式,就已足够让人看了血脉贲张。而这内裤却是肉色的,穿上去轻薄的如同无物,看起来就好像她的后面真长了一条尾巴。
也难怪小书生把他当成了狐狸精。
叶仙仙高坐在大肉棒上。
搔穴内四面八方的嫩肉环绕着肉棒。充实的感觉令她每个皮肤毛孔都在叫嚣着舒爽。
汹涌的淫液充斥了整个搔穴,肉棒吞吐间,让这个安谧的静夜里‘叽咕叽咕’声响彻。
叶仙仙近乎贪婪的吞吐。
既然都已经睡上了,再矜持就没必要了。更何况,她也早已经在各种糜乱中不知矜持为何物。
逐欲为生。
为欲疯狂。
“啊……啊啊……”
只是肉棒真的太过庞大了,坐落式更让这种庞大发挥到最大。虽有极佳的体验,但久一点真有些吃不消。仿如一根大铁锤在小穴里开凿,被大肉棒摩擦过的嫩肉每一根神经都淋漓尽致的火热。
看着小书生闭眼享受的样子,叶仙仙有点心里不平衡。
要不叫他来动?
不过他还没姓邵的强壮,别是没动几下,就交代了……
女人在床上最怕什么,刚来了感觉男人就不中用了。
为了以防万一,叶仙仙认命的自己来。
吃不消也是真的,快感却也是真的,
叶仙仙忍受着小穴滚热的摩擦感,加大抬臀的幅度。每一次下坐都有啪啪的肉感撞击。媚肉猛烈吞吐,死咬住肉棒。宛如一只饕餮母兽伏在男人身上,兽尾摇摆,享用着男人的大阴茎。
燃着曛黄烛火的室内,除了肉体撞击出的声音,就只剩下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。气氛有些闷至,但无疑又春色无限。
在这晚秋的深夜,糜丽的让月光羞于窥视。
……
离浓情馆不远的一处空宅内,疯长的杂草久无人清理,有的高于人小腿,月色被阴云遮的严严实实,黑色大网笼罩大地。森森草影偶尔拂动几下,看上去尤为恐怖。
宅子的后院墙角,被杂草覆盖的墙角下有个狗洞,此时蜷缩着一个人。
院里杂乱的脚步声,让这个近乎荒废的小院多了丝人气。直到脚步声离去,蜷缩在狗洞里的人仍旧静静蜷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确定那些人已经离去,再过了两息,他才拨开一点草丛,悄悄向四周观望。没有爬出来,把杂草恢复到原样,继续蜷缩着。
他便是叶仙仙下午救下的贺期清。
其余九个少年化整为零,拿着盘缠各谋生路。谨慎起见,贺期清继续藏匿在这处荒废小院里。事实证明,他的判断是正确的。
黑龙卫并没有坊间里传的那么神,只要足够小心,躲过去不难。
不知道恩人身边,此时是否有美男相伴?
……
他的恩人不止有美男相伴,还有肉棒可用。
“喂,你是木头做的吗?就不能主动动一动。”
好嘛,全凭她一个人动,只会享受。
叶仙仙也不不指望他多卖力,稍微配合一点,向上挺一挺,她会轻松一点,体验感更好一点。
可这个小书生除了提供一根骄傲挺立的肉棒,就默默的躺在那里。
唉,搞得她像在奸尸一样。
又被打断了·好气哦
再美丽的容颜,闭着眼睛,毫无表情也会看腻烦了。本来就不是以感情为基础的欢爱,叶仙仙的包容性一降再降。
腰肢起伏,带着点机械式的吞吐小书生傲然屹立的大肉棒,暗中憋坏的手游弋到小书生胸前,一手一个,揪起两粒从她吞进肉棒起就一直凸显的小奶头,用力一个揉捏。
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全身心沉浸于软玉包围的齐嘉宁弹跳起来,叶仙仙也没想到他会反应这么大,猝不及防间,从他身上跌下来,搔穴倏然一空,痒意挠心。
她看着齐嘉宁那粗大的勃起,舔了舔嘴唇,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液,更显得粗大无匹。
叶仙仙在看齐嘉宁的性器,齐嘉宁也同样在看她的性器。因为吞肉棒吞的太凶猛,跌倒时,双腿还合不拢,娇嫩的花瓣湿淋淋的,狼藉一片,两瓣肥嫩的肉唇充血肿胀,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秋雨摧残。
让人看了于心不忍,同时,又想给它来一番更极致的蹂躏。
齐嘉宁微张着嘴巴,眼睛呆呆地看着,鼻翼翕张,看傻了。
像是在疑惑女人下面为什么会长的那么好看。
空气似乎变得稀薄了!
与此同时,本来倾斜角很低的肉棒,蓦地抖了抖,龟头抬起来,肉棒硬到油光闪闪,做好了迎战准备。
忽然,齐嘉宁注意到妖女腿根那儿有不起眼的衔接,见他终于注意到了,叶仙仙却没有解释的意思。
她问:“你来还是我来?”
他回:“你来。”
厉害了,我的小书生!
“躺好了,别再乱动。”中途打断很影响兴致的好吗。
肉棒挺直的都不用她扶,定位准了,坐下去,就能深深地扎进肉体里。
足有二十公分粗长的肉茎全部扎到底,好像深到了腹腔,扎进了宫体,刺激的淫液不断喷出,叶仙仙双膝撑在齐嘉宁身体两边,膝盖为着力点,臀部疯狂摆动。黏黏糊糊的淫液在她臀下四周飞溅,形成只有高速撞击下会有的另类水花。
她这么激动,可身下的齐嘉宁竟还能安稳地躺着,甚至又把眼睛闭起来了。若不是脸上难以捉摸的陶醉,真要以为他无动于衷了。
由此可见,他应该是喜欢被动的。
不过叶仙仙被肉棒带起的快感密密匝匝包围,没那个闲工夫研究小书生喜欢被动还是主动。
齐嘉宁开启一条眼缝观察,只见妖女气息婉转,湿润的唇瓣如清晨沾了露水的花蕊,鲜嫩动人,脑中不由想起另一张唇的模样。
同样鲜嫩欲滴,同样俏美可人。
忽然间,齐嘉宁被软肉紧裹着的肉棒微微颤动,一股无法言喻的麻意从腰椎蔓延开来。
可就在这时,一阵急促的拍门。
“快开门,黑龙卫缉拿逃犯。”
拍门声惊醒了其他屋内沉睡的邵别安和书童火儿。
火儿喊着来了,披着衣服就去下门栓。
叶仙仙耳力好,早在火儿对门外人回应时便反应过来了。
想来所谓的逃犯就是她救下的贺期清了。
看这事弄得,救个人还能把祸水引到自己身上来,如果知道会引起这样的麻烦,她就……算了算了,再想这些有什么用,这楼大绝对和她八字不合,一次次的破坏她好事。
早不敲门晚不敲门,偏偏在紧要关头敲门,她能感觉到刚刚小书生就要射了。
叶仙仙狠狠地磨了磨牙槽,却对此无计可施。
因为,小书生吓软了。
真是不中用。
你射了再软也行啊!
对上小书生无辜的眼神,叶仙仙一腔悲愤无处诉说。
“你,真没用。”
妖女容色非常的阴郁,齐嘉宁吓的怯声道:“对不起。要不,你,你晚点再过来吸我的阳精。”
布玉等几人搜到齐嘉宁里,就见少年端正地坐在床沿,老实本分的等着他们搜查。窗棂闭合,房间里有股清淡的花香。
没搜到人,这些细枝末节布玉等人是懒得理会的。邵别安正要抬脚进来,齐嘉宁先他一步走出房门,和他说话。
今天晚上黑龙卫一门一户的搜查,楼苍之并未亲自出动,假如他在这里,就会对这股花香起怀疑。
……
飞回到自己房间,叶仙仙悲催的发现,她又亏了200朵小黄花。
“系统,系统,我的交换任务完成了吗?”
“第二个书生没有射精,任务完成度50%。”
她积蓄了一肚子脏话想骂人。
小书生的肉棒虽然够粗也够长,可是木头一根,也就比自己用玉势爽那么一点。用过一次,就提不起兴趣用第二次。
不过人倒是挺乖。
进文阁楼
不急于一时,先冷他两天,好让他知道不是非他不可。
第二天,邵别安打发书童来请她去品读新作的诗,被她随便拉了个借口拒绝了。
第三天,叶仙仙去巷口买东西,碰到邵别安的书童,却从他口中得知,就在今早,齐嘉宁收拾了行囊回乡去了。
这是……跑了!
人可以跑,大肉棒留下啊!
早知道小书生胆子那么小,她就脱下狐狸尾巴给他看了。看来这条任务只能悬着了。
失策!!
·
城门口,素衫少年手拢在衣袖内,低垂着眼走路,少年脸庞肤色偏黑,像是在田间劳作久了沉淀下的黑垢,显得有点脏。如月光一样流转的黑瞳也因为眼睑的低垂而风华不见,面对城门兵士的盘问,怯懦而又胆小。
“听说贺贼的独子风华绝代,便是众多贵女也不及他。这么个山野小子,你还问这仔细,我看你啊,是仔细过头喽。”
“上面交待的,问仔细点总没错。”
“天儿越来越冷了,不过我穿了婆娘新做的袄子,可暖和了。”
“瞧把你美得。”兵士对少年不耐烦的挥手,算是通过了。
少年走出城门。望着辽阔的天空,眼中涟漪微闪。
一辆马车从他身后驶来。
“不知小哥儿往何处去?”
简陋的马车厢里,姝色少年探头出来问道。
少年略有犹豫,回声道,“往南边去。”
“在下姓齐,上京赶考,正要回乡,也是往南,不知小哥儿可要与在下一起。”齐嘉宁心里高兴,看了看对方的素衣,“车资我六你四也可。”
少年却没过多介绍自己,回望了眼身后的宏伟城池,喜虑深埋心底,少年,也就是贺期清微微一笑,“怎好叫你吃亏,各摊一半。”
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去,官道旁的枝叶上有被雾气熏起的潮湿,弥漫着一种寒冬将至的清冷。
城外百姓或赶着牛车,或挑着扁担,或驾着做工寒酸的马车,穿行在官道上,绘成一卷流动的生活画卷。
而齐嘉宁雇的这辆马车在其中如水滴入河,一点都不显眼。
恕我食言,不能等你了。
不知道我的离开,妖女你会不会偶尔想一想我?
惹不起,就躲。
温香软玉,无福消受啊!
可私心里他竟是希望妖女不要那么快忘了他。
他看到了,她的尾巴是假的。退一步讲,他和邵兄虽有举人功名,但在这个举人多如狗的年代,又算得了什么,她那么美,不安于室,拥有她,无疑于匹夫怀壁。
她所要的也不过是一夕之欢,而他被她压在身下时想的却是若长长久久就好了。
终非良缘啊!
一向果断的他,选择了离开。
两个少年都在看着城池方向,眼神中的光彩有着几分相似。
——妖女,狐狸尾巴收着点,别见了男人就摇摆啊。
——恩人,从此山高水长,望珍重。
……
齐嘉宁的离开,叶仙仙日子还是照常,波起的一点微澜很快消于无形。
交换任务没有完成,系统扣了她一万朵小黄花,肉疼了几天,叶仙仙也就将它抛之脑后了。日子过得挺悠哉,半个月的时间转眼即逝。
文阁楼文会即将到来。
这一天叶仙仙沐浴更衣,不过这次她没有涂黑脸,只是把眉毛描粗了一点,眼线拉长了一点,丰润的唇未经修饰,微微抿动便色泽诱人。
乍眼看去,就是个毓秀风姿,风华绰约的少年郎。只是少年脸庞略有稚嫩,身段也不够高挑,还未长开。
文阁楼三年一开,多少学子对此心向往之,却往往因其苛刻的考教不得入其内。盖因考教之人皆是本年及往年的前三甲。
状元,榜眼,探花,便是传胪,也没资格做文阁楼的座上宾。
早有无数学子通过自己的人脉消息得知文阁楼今日会开,叶仙仙到的不晚,门口也已聚满了人。
这些学子年纪轻的很少,大多数是中年人,有些还两鬓微霜,步入老年行列的。叶仙仙站在其中那叫个风姿独秀,她都要感谢系统的慧眼识人了,不然任务目标是这些书生中的,她会下不去手啊。
想入文阁楼得见圣面,除了考教才学,另有一点,非进士不得入内。但好就好在不会检查,毕竟,没有真才实学,混进去又过不了关,不是自取其辱么!不过这就方便了像叶仙仙这种想蒙混过关的。
看着排在她前面的进士老爷们意气风发的进去,垂头丧气的出来,叶仙仙也不由心里没底起来。
就凭这几天的恶补,她真的能过关吗,这关系到最终任务,由不得她不担心。
拉着皇帝入梦
叶仙仙在第一关遇到的是个叫嵇长笑的中年大叔,留着美髯,仪表堂堂,气质很是不凡。看到他,叶仙仙眼睛亮了亮,她从邵别安口中听到过嵇长笑这个名字,今年的头名状元。
看了无数张平凡到转眼就忘的脸,忽然来了张毓秀至极的,嵇长笑同样眼睛亮了亮,态度比之前和煦多了。
少年才子,总是容易让人多爱惜几分的。
嵇长笑出了一道经义,少年的回答让他有些惊艳,破题角度新颖,辞藻不够华丽,却言之有物,不像前面那些夸夸其谈,内容空泛无物。
见嵇长笑点头示意她过关,叶仙仙长舒了口气,然后去到下一关,把进入文阁楼当作闯关游戏,一关一关闯过去。
通过最后一关,人也进了二楼,墙面上挂满了文章,有的笔力雄浑,有的笔力飘逸,随便拿出一副都是惊世佳作。但叶仙仙的关注点可不在这些上,耳畔不时传来别人的惊叹声,始终淡定如鸡。
忽然,她的视线被一道人影吸引。
站在她不远处的是个年龄不大的青年,身形匀称,容貌端庄,既不见暮气沉沉,也不见轻浮之色,既没有她想象中气吞山河的气势,也没有幻里梦境中的吟月风流。
这青年正是她此行目标,延初皇帝。
可能登基还不到三年,帝王之气不显,也可能来文坛圣地刻意收敛,延初帝看起来就是个外形条件不错,稳重端持的青年人。
叶仙仙倒是说不上失望,觉得这样的,也挺好的,左右是个达成任务的工具人。叶仙仙只悄悄看了一眼便悄声退身往外走。
燕慎似有所感,向回廊方向望去,只见几个学子朝他这边看来,踟蹰不前。暗笑自己太疑神疑鬼。
回到太安殿,心腹太监常向常公公端上参茶,小心翼翼道:“皇爷今日亲赴文阁楼,青年才俊尽可为皇爷所用,皇爷怎还眉目不展?”
“什么青年才俊,不过一群夸夸其谈之辈。”燕慎揉了揉日益增深的眉心,“近日弹劾楼苍之的奏折越来越多,这些人一个个标榜自己孤臣纯臣,可实际上恨不得刺瞎朕的眼睛,砍断朕的手臂。”
这话即便心腹,也是不敢接的。
常向静立一旁。
燕慎想到弹劾的话:楼苍之得都督以来,不负今上所托,克职克责,善培国本。然则,跋扈凶名在外,滥用今上赐予职责,百姓闻之无不骇然。臣多次密访,皆属实,长此以往,社稷不稳,故请陛下不以偏私,赐其死罪。
燕慎声音冷沉地开口,“常大伴。”
常向躬下身,“请皇爷吩咐。”
燕慎,“去查一下楼督平日所作所为。”
常向心里一咯噔,“臣领旨。”
燕慎,“此事若走露风声,唯你是问。”
常向领旨离去,偌大的太安殿静的落针可闻。
服侍太监进来为燕慎宽衣解带,在龙床上睡下,拉下帘幔,静候在角落,待听到帘幔内帝皇的呼吸逐渐平稳,服侍太监直立的身子稍微松弛了些。
燕慎向来睡眠浅,几乎不做梦。
可今天晚上,甫一入眠,便进入了梦境,不但如此,感官上异常的真实,里面的一花一木,完全不似虚假,就好像他进入的不是梦境,而是另一个真实的世界。
似虚幻,似真实,掺杂在一起,就连燕慎也难以分清究竟是梦还是现实。
身处在深林里,古树参天,透过繁茂的树叶,只能望到头顶一小片天空。不蓝,有着诡秘的灰黑。
单单身处其中,就感觉到莫名的压力。
就在这时,燕慎耳中响起一声虎吼,回头,只见一头巨虎两只前爪匐地,张开的血盆大口里獠牙寒芒闪烁。
好大的胆子,居然想吃了朕。
但形势比人强,没有护卫,没有武器的燕慎,除了跑,别无选择。
燕慎拼命的跑,活了二十多年,何曾这般拼命的跑过,速度很快,但不过他如何的跑,始终和巨虎保持着四五米的距离。
一直跑一直跑……
就在燕慎要跑不动的时候,一条绳索忽然缠住他的腰,将他整个人带到了树上。
一个身穿白色细纱,宛如神仙中人的女子,身姿轻盈站在树枝上,拉着捆他的绳索轻易的把他提上去。
近看之下,女子更好看了,哪怕后宫有佳丽无数,比起她来好像欠缺了点什么,皮肤没有一点瑕疵,在这有些灰淡的深林里,白的仿若发着莹光。
燕慎不是贪欲之人,不然也不会三年孝期里未碰一下女人。有太多事占据了他心神,女人在他看来就如插在花瓶里的花,有空了才看一看,闻一闻。
最初的惊艳过后,燕慎冷静下来,“你是何人,为何在此?”
朕·要扒光你
叶仙仙第一次和皇帝这种生物接触,用入梦丸给自己和延初帝搭建梦境,梦境中的东西都是她有意编织,原想着延初帝被一通追赶,她出手搭救,他就会身心放松,依赖于她。这么一来,好感就初步建立了。
美色当前,事情要发生就容易了。
那晓得延初帝这么狗,不受美色影响,还质问她。
是了,皇宫美人儿多,狗皇帝不受她影响也正常。
公用黄瓜而已,要不是关系到能不能回现代,她还真没兴趣对他下嘴。
叶仙仙很理性,单纯的把狗皇帝当作工具人。
系统说过,梦境中得到的龙精也是真实有效的,但数量要的更多,具体做多少次才能达到要求,系统却没有明说,只说收集够了会知会她。
为了维持梦境中的幻象,造梦者是不能说话的,不然幻象会坍塌。
叶仙仙食指抵在狗皇帝唇上,解开捆着他的绳索,往更高的枝桠轻盈一跃。
仙女?妖精?
燕慎满心疑惑。
这是他的梦境,管他是什么,就算是梦境也不想体会被恶虎啃食。
“你救驾有功,朕会赏你。”
只是这救驾的姿势让燕慎颇为尴尬。他一个大男人,被娇小的女子搂在怀里,成了小鸟依人的一方。视线往下,燕慎目光一凝。
只见女子所穿的薄纱是真的薄,里面竟还未穿肚兜,玲珑的身段透过薄纱,几乎完全显现在他眼前。水粉色的两枚朱果,浑圆而又饱满的肉球,嫩藕般的手臂,搂着他时,肉球贴挤在他胸膛。
伤风败俗,淫娃荡妇。
仙女不可能这么风骚,只可能是妖精了。
在梦境里,少了国事烦扰,燕慎身为男人的本性占据了主导,目光直白的肆无忌惮。
叶仙仙心内嗤笑,狗皇帝也有男人的劣根性,看这眼神,是想扒了她衣服吧。
她指了指身后,燕慎这才看到,身后有座树屋,建造的别致精巧,一人高的门,窗棂半支着,木屋外爬满绿色藤蔓,睡在这里,闻着草木清香,听着鸟鸣声声醒来,定然十分惬意。
“走,我们进去。”
燕慎反搂住女子的腰,反客为主,先一步走进木屋。
她为救了自己,自己宠幸她,权作赏赐。反正在梦境,不算孝期淫乐。
找好理由,燕慎把女子搂的更紧了些,幽香阵阵,软玉在怀,有些迫不及待了。
木屋内铺了一张席子,除此之外别无他物,简陋,却另有一番情调。
席子编的精美,坐上去柔软舒适,很适合在上面做点什么。
树下的恶虎似早已离去,燕慎耳畔只有怀中美人若轻若浅的呼吸声。欲望被撩拨起,哪还能按捺得住,把女子往席上一压,便亲了上去。而他的手也有急迫的揉在了薄纱下的浑圆上。
叶仙仙本以为要费点心思才能把狗皇帝拿下,倒是她高估了他。也罢,狗皇帝爱主动由他吧,自己稍作配合就行了。
身下女子不但没反抗,反而玉臂轻搂,抱住了他的脖颈,燕慎便放开手脚,男人凶性完全释放出来。
这里虽然是叶仙仙编造出来的幻象,人在其中,所有的感知都是无比真实的。要不然狗皇帝在这里射出的精液系统怎么收集。
所以当胸脯被抓住揉捏时,叶仙仙腿心瞬间起了湿湿痒痒的感觉。
久经肉棒淬炼的身体,感觉来的很快。
被这么揉了几下,身体都绵软了下来。
只是……狗皇帝不该是见惯美色的吗,为什么这么急色?像是刚沾到肉腥的狗崽子,仅仅隔着薄纱,就下了死力气的揉捏她,手法上似还有些生涩。
莫非,狗皇帝是个雏?
叶仙仙猜错了,却也相差不大。
燕慎被宫女教人事时,第一次体验并不愉快,不热衷于女色,后来娶太子妃,结果成亲那天刚摸上太子妃的手,先皇驾崩,就是先帝赐下的几个侧妃他都还未临幸。
严格来说,燕慎还是一只童子鸡。
随着年纪渐长,生理上对女人的渴望也随之增长,若非三年孝期压着,早就经事了。现下他把叶仙仙当成臆想出来的排揎物,自然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。
也曾有过香艳旖旎的梦境,但那些梦境空茫飘渺,哪有这般的真实感。
身下女子衣服被他揉的几乎从胸前露开,浑圆的胸有大半在薄纱外,但即便不露出,里面的风景,也尽显无漏。
和全裸也无甚区别。
“美人儿……朕要扒光你,插你……干你……”
燕慎故意说些从未说过的淫猥话语。
不需要顾及帝王风仪,放纵自己,这种感觉太好了。
嫖了狗皇帝
叶仙仙稍一想就明白了狗皇帝为何会如此行径,平日里端惯了的人,一旦撕下伪装的皮,谁也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样的。
曾听人说,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只魔鬼。
文阁楼里的延初帝内敛持重,向学子们展示天家的涵养,现在没了外“人”,不就魔鬼被唤醒了。
粗暴点就粗暴点吧,她也不是没经历过。
无法开口,叶仙仙抬手向他腰上摸去,色眯眯的眼神隐含勾引。依她本意是早点做完,早点完事。
前戏,那不是浪费时间么!
可显然,狗皇帝不是这么想的。
在两声布帛撕裂声中。叶仙仙的薄纱碎裂开来。
狗皇帝居高临下,打量着她全裸的身体。眼中是直白炽热的光芒。就好像看到了合乎心意的猎物,马上要拆分入肚。
如果是未经人事的女子被这样看着,定要吓得瑟瑟发抖。因为那眼神太盛烈。但叶仙仙不怕,还有些期待。
只是表面还要装一装,叶仙仙羞怯的转过脸,不敢与狼性外发的男人对视,小白羊一样的胴体颤抖着。仿佛一朵在寒风中萧瑟的娇弱小花儿。胸前赏心悦目的曲线起伏,想着去遮一点最后的私密,却在男人的注视下,不敢有所动作。
气氛一时变的紧张,闷热。
燕慎从她高耸的胸一直打量到她的脚趾,视线在腿心那三角部位多做停留。
女子好像畏惧他的打量,想把手环在胸前又不敢,只是环在乳房下方,却更显得裸露的双乳饱满坚挺。两只圆滚滚的乳房比那上贡的水蜜桃还要鲜嫩。娇气的颤抖,俏俏挺挺。
乳晕嫩的像花瓣一样,红艳艳中又带着水粉。
乳头则小小巧巧,形状美丽。像剪短了的花枝,又似粉色玉粒,温婉细腻。
乳肉细软如白玉,看不见一丝毛孔。不时被女子的手臂带的波颤。那翘起的弧度,颤起的肉波,看起来又调皮又可爱。
吹弹可破的一双玉乳,就像是两只极其精致的瓷碗扣在胸前,那般的匀美,那般的引人惊叹。
燕慎被这眼前浓墨重彩的艳注满眼眶。
粗喘浓重,目光热烈的他突然抓住女子环在胸下的手,扳到她头顶上。健壮的身体压住女子芳郁柔软的娇躯,肆无忌惮的打量变成了唇齿相接。
“唔……”
从狗皇帝的动作里,叶仙仙感觉不到任何情感,只有欲。
没有任何相识基础,她是不喜欢亲吻的。可她闭合牙关,狗皇帝就有办法撬开。胸前的软肉被他揉在掌心里,像是在惩罚她的不配合,捏柔的很重,从他的动作叶仙仙领悟到帝王的冷酷。
只要她想,一脚就能把狗皇帝踹出木屋,但她还有任务。
皇帝以为他在嫖她,殊不知她也在嫖他!
就不知道硬件设施如何,软件功能又如何了。
且看吧。
叶仙仙柔软的小舌笨拙的回应他,身体也软下去,像是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,又像是失去了抵抗的意志,粉腮酡红,鸦羽般的睫毛扑闪,又是羞怯,又是害怕。
睫毛扫过燕慎的脸,痒痒的,抬眸看到女子娇怯的容颜,有丝陌生的柔软涌上心头。
“美人儿乖乖的,朕就怜惜你。”
她的乳房真好捏,沉甸甸的一手抓握不住。细弱的腰肢是怎样承担这双饱满的乳房呢,真叫人怜惜。
燕慎沉浸在温婉细腻的肉感里,揉了一遍又一遍,雪白的乳肉不停在他手指尖溢荡,花枝在他手心娇颤,绷的紧紧的,却依然软腻的让人爱惜。
既然女子不再抵抗,燕慎便也不固定住她。单腿叉开她两条雪白大腿,将自己的龙根近距离的贴近私密中心。
蓬勃的热气直冲腿心而来。
叶仙仙无意义的低呓。
不能开口说话,呻吟呓吟却不妨碍。欲火窜腾,叶仙仙只能以这种方式来宣解。
腿间小小隆起的山包被狗皇帝紧实的耻骨压磨着,令她有些炫目,还有情欲太汹涌而起的些许窒息感。
快插进来吧!
不是要干我么,磨磨蹭蹭的。
就在刚刚的贴近里,叶仙仙凭经验测量出狗皇帝的肉棒有如巨龙高卧,不比贺期清和齐书生的小,也正因此,情欲才被轻易地撩拨起来。
白面书生是不能抗拒的诱惑,大肉棒更是不能抗拒的灵魂伴侣。
看在够粗大的份儿上,尽量忽略它是根公用的。
叶仙仙张开一点双腿,忍住胸前不时被捏痛的不适,好整以暇地等候巨龙入巢。
一秒。
两秒。
三秒……
巨龙还挂在她嘴边,没有入巢的意思。只是胸前的揉捏更狂热了。
狗皇帝,你不知道自己身负交出龙精的重任呢,非要和我这两团肉过不去。
狗皇帝·真的太猛了
忽然,叶仙仙差点失控的呓吟出声。
本能地挺起胸,脖颈向后仰,娇弱的像一只濒死的凄美蝴蝶。
乳尖传来男性吮吸带起的刺激如电流的酥麻,击过四肢百骸,击穿了想七想八的思绪。
恍恍惚惚,红红火火……叶仙仙眼神湿润,完全放松开身体,因为情欲,身子还微微发抖,两只乳房也在男人的手指,唇舌间微颤。
这,太敏感了吧!
狗皇帝的吮吸甚至算不上温柔,她也能激动成这样。
叶仙仙长长的睫毛闪动着,眼中划过无奈的迷茫。
燕慎只感觉一股热气喷在他的龙头上,不禁为自己的手段自豪。看吧,真无需那些庸脂俗粉教,朕也能把小仙女弄到情潮蓬勃。
本只是随心的放纵,也多了几分认真。
燕慎的唇配合着舌头含,吮,牙尖拉扯着软嫩的乳尖。在饱满诱人的乳房上肆意涂抹属于他的唾液。他一边把娇软可爱的小乳头舔的湿淋淋的,一边指节收张,同样肆意的揉搓另外一只乳房。
而下身的龙头,对着喷出热气的深渊一个挺送。
霎时间,燕慎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。
“朕插进去了,美人儿!”
他声音醇厚又温柔,只是这份温柔有着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,与其说温柔,不如说恩赐。
不过和话语的温柔相反,燕慎的挺送大幅度而又急促。
大巨蟒一样的龙根深深地撞击进叶仙仙蜜穴缝儿内。
幅度太大,肉棒更是大,每一次叶仙仙都来不及媚吟就被肏了个尽根到底,淫滑的蜜穴无比抵抗这样的刺激,被肏的身体颤抖,没几下,蜜穴里就春水潺潺,连燕慎那令她不喜的话也忽略了。
看着仙姿绝丽的美人被自己肏到露出风骚冶媚之态,燕慎身心愉悦。
只是这个体位要把腰高高拱起,有点不得劲。燕慎又过于迷恋她胸前的软肉,也只能以这种并不太舒服的姿势,像条人形虫子般拱动腰身。
美人蜜穴里热乎乎的。
热流将他的龙根全部包裹。
他好像成了要被融化的蜡烛,骨头都酥了。
女色,原是这般撩人心魄。
燕慎轻嚼着软软的乳头,常年批奏章的金贵手指肆意玩弄柔软却有弹性的乳峰。
叶仙仙白嫩的乳房在他手中变幻出种种诱人的形状。
“嗯……唔……唔唔……”
一声声呓语溢出。
叶仙仙脸颊通红,黛眉微皱,一副不堪蹂躏又欲仙欲死的模样。
不比之前对她言听计从的邵齐两书生,她想怎么滴就怎么滴。这次的主动权完全在狗皇帝手上,她承欢胯下,任他蹂躏奸淫,用自己的身体满足他的欲望。倒不是对皇帝有什么敬畏感,或许本身她就是个欺软怕硬的,碰到强势的一方,就收敛了张牙舞爪,成了只软绵绵的小白羊。
不过叶仙仙不会承认这一点。
她认为能得到想要的龙精,就算被压的狠了,她不也能顺便爽一爽么。
还真别说,一味的享受比自己出力轻松多了。
这时,她的两团乳房被狗皇帝两只手握住,脸埋在乳房中间,在乳沟里长舌糜丽的一舔。
那种舌头的湿濡和大型巨屌交合而产生出的快感令人魂飞魄散,直接冲没了叶仙仙的神智。
什么任务?
什么收集?
都不在叶仙仙的考虑范围。
只是本能的发出喘息,扭动腰肢,媚肉迎合。溢出生理泪水的眼眶,迷离如丝。
狗皇帝好像还觉得不够。调整到最舒适的姿势,只两只手还揉着她的乳房。龙根要彻底击垮她一般,以极快的速度冲撞着,且每次都插到最深的花心。
肉棒和两个子孙囊的撞击发出‘啪啪啪’声,声音变得越来越快,也越来越清脆。
叶仙仙一直瘫软的身体时而因剧烈的快感绷紧,时而又因对身体失去控制的松散。
这是要把她往死里操的节奏啊。
如果不是玩棒高手,说不得,就要承受不住了。
可现在,叶仙仙只有兴奋。
那倒要看看,狗皇帝到底骁勇到何种程度。
“啊!”
燕慎喷出一口气。
有过开始的几下猛力冲撞,燕慎愈发轻车熟路。
他将虚软无力的女子翻过身,伏在草席上,精硕的身体迫不及待的从臀部压了上去,龙根继而一挺。
“滋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
“包的真紧。”
“嗯…”
叶仙仙的这声嗯安还没拉长音调,剩下的全被狗皇帝狠厉的一个冲插堵了回去。
做到花容失色!
刚刚经过高潮的她,根本没有力气做出一点推拒。屁股被撅的高高,那巨大的肉屌不停的发力,鸡蛋大的龙头深到阴道尽头的子宫。
就好像彼此性器天生就该这么合拍。
一次次撞击下,叶仙仙花容失色。扭腰也懒得扭了,只微微摆着臀,凭着本能去接收肉棒。
再多的,她没有力气去做。
就这般的,也做到了有来有往。
“嗯……”
单调的单音节不断支离破碎。
狗皇帝的臀部像镶了发条似的,耸的又快又用力。
有多久没有遇上过像淫兽一样的性爱了?
全身心投入,酣畅淋漓。
迷乱的媾合叶仙仙不知道过去了多久。
一分钟?还是十分钟?没有概念。
只是从她大腿根流到脚踝的淫液,时间不会太短。
而究竟达到了几次高潮,叶仙仙也没有概念。
可能两次,可能三次,也可能五次。
就好像一个轮回刚起,又进入到下一个轮回,真正的做到何为欲仙欲死。
溃倒不是结束,而是新一轮开始。
叶仙仙感觉自己有点脱力了,再这样下去,不知道会不会脱阴昏迷。
有点嫉妒后宫那些女人了。
宝藏皇帝……
叶仙仙很想说够了,赶紧射吧,射吧,狗皇帝却始终龙精虎猛,亢奋异常,龙根更是威风凛凛。力气使不完。伐挞的又精准,又凶猛。
那一下下进入的深度,令叶仙仙不敢想象,被插到腹胀难耐,媚肉刺痛而又舒爽。
转过脸,泪雨乞怜的看着他。
年轻貌美,楚楚可怜的小娘子这么看着他,燕慎确实有过短暂的心软,可想到她不过是自己臆想出来的梦中美人,那份心软就压了下去。
燕慎臀肌绷紧,肌肉硕满有力,皇子夭折率很高,为了江山后继有人,先皇网罗天下英豪教他武艺,原是为了强身健体,不曾想还成了他在房事上久战不怠的资本。
看着自己的龙根一次次插入女子嗷嗷待哺的蜜洞里,他就感觉战意迸发,心跳加快。插的深了,女子修长的腿会绷的笔直,蜜肉缠绕收缩,热腾腾的龙头会被紧紧啜住,铺天盖地的酥麻罩遍全身。
女人的产道而已,竟妙用至此。
难怪历朝历代总有皇帝沉迷女色,耽误朝政。
他有自律的信心,而眼下不过是梦境。
燕慎抱着叶仙仙的腰肢,翻转过来。
他很骄傲。
床帷中,能如此勇猛。
叶仙仙双腿都不需要他去分,早在对方凶暴的持续伐挞下抻不拢,没有半分力气的如青蛙腿一样曲分着。
花户大开,肉棒再次杀进来。
整片领域再次遭到大肉棒的侵袭。
脸贴脸,腹贴腹,两具赤裸肉体合二为一,交缠在一起。
不过狗皇帝这次好像对她起了怜惜,不似先前大开大合,而是轻缓的挺进,轻缓的抽出。
湿润的唇贴上她脖颈一侧,在贴上的那一刹那,叶仙仙禁不住从头到脚的微微轻颤了一下。
女人喜欢粗暴的性,也喜欢温柔的温存,两者合一,才最无法抗拒。
燕慎龙根轻轻抽插,唇吻上女子耳畔,‘嗉嗉’的吮吸声传递进叶仙仙耳中,清晰极了。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掩盖,乃至抵消了连续欢爱后的疲乏。
欲火,再次悄悄地探出头。
饫甘餍肥的身体轻飘飘的,在云端徘徊。
叶仙仙把狗皇帝当作服侍自己的男宠。
“你是朕的女人。”
刚起了把狗皇帝当男宠的想法,就听他说道。
话语中充满浓浓的占有欲。
我是独立体,而你,是我的男宠。
叶仙仙笑了笑。
燕慎说话时盯着女子的脸,想从她表情中捕捉到想要的情绪,可她只是浅浅的笑,很快就急促着呼吸,沉迷于由他构造起的欲望浪涛里。
燕慎目光变得灰暗。
在她身上,他想得到更多,想和她说说话,而不是只听她单调的呓吟。更想明晚、后晚、大后晚……都来梦境中,与他抵足缠绵。
两座肉球原本雪白娇嫩,现在微微泛着红,再看下面,横流的淫液被他插的在窄窄方寸间都沾满了,花户肿胀的张张合合,珍珠却因肿胀愈加娇艳。
登基近三年,从未对女子有过异样感觉,一心中兴大魏的年轻皇帝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加速了心跳。
怎么做着做着停下来了?
后继无力了?
叶仙仙看向狗皇帝。
恰好对上他牢牢盯着她的目光,不是纯粹的占有欲,还有点她看不懂的东西。
雨过花开,她要的仅是这些。
叶仙仙双腿再张开些,花唇内的狭隙却在她刻意下紧锁住停止不动的大肉棒。媚肉蠕动着研磨它。女子主动引发出极度的刺激,燕慎几乎迸出龙精……
看来小嘴还没有喂饱!
叶仙仙对后宫的影响!
燕慎挺起硕大龙根,深入进湿淋淋的花腔,“啪啪啪”的又开始了撞击了。
车速很快,两百多码……叶仙仙的呓吟又被撞的破破碎碎,汗珠晶莹地挂在鼻尖,每个毛孔都在呼出热气。表情陶醉与痛苦交织,眼神却是迷陷的。
燕慎看着女子瞬息万变的表情,单手搓揉她胸前软腻,龙根在花腔里炙热如火,大力抽送,腔内黏膜不断被抽到外翻,很有种暴力凌虐的既视感。
火热的龙精即将喷发。
叶仙仙的身体在云端跳舞。
脑中所有活动都停止了,一阵短暂的空白之后,听到系统声音:“龙精收集+1”
至此,叶仙仙说了在梦境中的第一句话。
“皇上体力甚好,我们明晚再会。”
燕慎还没在明晚再会的好消息里高兴太久,醒过来了。
站在角落值夜的近侍听到龙床内呼吸有异,走到龙床边,等候吩咐,却久久没见动静,再看帷幔内,年轻的皇帝怔忪出神,眼睛里是他看不懂的神采。
近侍大气不敢出,悄声退回角落。
这一年来,皇爷皇威日重,和他唱反调的官员,总会被以这样那样的理由或革职,或砍头。不像先帝,轻易就被那些文官架空皇权,绑架皇帝的意志。
这位皇爷,他服侍的再小心,也不为过。
皇爷不好女色,那些官员想往后果塞女人,皆以守孝三年拒之。
官员又以天家不比百姓,当以子嗣为重此类理由要皇爷选秀,蹦跶的最欢的几个都被皇爷当鸡捉了。此后再不敢有人提选秀。
如今三年将过……
就是他这里,也被当成门路在走,可那些孝敬银子哪那么好拿,一个不小心,命都要搭上。
值夜近侍却不知,他以为的不好女色的皇爷,此时正在回味梦境中的水乳交融之妙。
上完早朝,燕慎原该回太安殿批阅奏折,脚步打了个弯,往皇后中宫走去。
当今忙于国事,与女色上自律的像个出家人,就是中宫娘娘皇后也不能时常见到他。听宫人来禀皇上来了,皇后忙整理仪容,惊喜地临出去。
入宫三年还未有身孕,皇后压力很大,必须要想想法子,让皇上多留宿素坤和宫。
行完礼,皇后迎着了燕慎入座,夫妻俩竟是没有闲话可说。看着皇帝英武风姿,皇后喉头苦涩,相敬如宾近三年,也一时不知说点什么。嫁给太子,荣登后位,帝后之间是否会给后世留下夫妻恩爱的千古佳话?时间越久,越是证明她的这些想法太天真。
皇帝的心太大,大到装不下一个女人。
再看皇帝,只盯着自己瞧,皇后摸摸自己的仪容,并无不妥。
“陛下,怎这般瞧着臣妾?”
在昨晚之前,燕慎一直认为皇后容貌上虽称不上绝代佳人,但也清秀雅丽,贤良端庄。可今日再看,清秀雅丽成了寡淡无味,贤良端庄也成了呆板木讷。
鼻尖上的几点黑头更是成了容貌的致命伤。
再看身段,起伏线过于平坦,腰身也太直,失了女性柔婉。
看着这样的皇后,燕慎顿时意兴阑珊。
可他用的是叶仙仙模板做比较的。叶仙仙的身段,容貌、肌肤本身就远胜常人,甚至算得上万里挑一,又被系统加持过,一般的美人还真比不了。再加上她在床上放得开,在男人眼里可不就是千好万好,哪哪都好。
男人的心都是跟着命根子走,现如今,命根子对那渥软肉食髓知味,又有绝对的美貌加持,再看旁的女人,可不瞬间比较成了渣渣。
含糊过去皇后的问话,夫妻俩又浅聊几句,燕慎起身离开,皇后亲自送他到殿门口。女官和一名宫女打了个眼色。
不多时,这名宫女回来。
“去丽妃那里了啊……”
皇后的声音很平和,微带一点抑扬顿挫,秋阳升在高空,透过宫墙照在她的脸上,光晕一小圈一小圈的,细小的绒毛映着秋阳显得肤色有些白,可映在眼球上的秋阳却让人看出表层波澜不惊下的动荡不平。
宫女脖子压低,再不敢多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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丽妃。姓姚,闺名婧儿,御史大夫姚正芳族侄女,美貌如花,明丽动人。自负美貌的她动过歪心思,如果皇长子托生在她肚里……
可惜算计落空,失了圣心。之前皇帝偶尔会去她那里坐坐,此后再无踏足。
精致华美的宫殿如一只阴狠的大口,一点一点蚕食她的美貌,她的青春。不能就此放弃,不趁现在年轻,等以后新人入宫,她这昨日黄花难沾雨露。
皇帝定下的三年孝期将过,必须把人勾住。丽妃正在脑中盘算着,就个宫人兴高采烈跑进来:“娘娘,皇爷来了。”
盘算被打断,丽妃本欲发作,待回味过来宫人话中内容,满脸惊喜,“快,给本宫梳妆。把那条新做的金丝牡丹裙给本宫换上。”
一时之间,原来死气沉沉的宫殿忙碌起来。
帝王的无情!
燕慎进来的时候,就看到丽妃妆容明丽,艳若牡丹地迎上来,声音娇嗲。
“皇上……”
莫名的,燕慎打了个哆嗦。
声音很好听,嗲的角度也捏的很到位。
可燕慎却没觉得骨头酥麻,他觉得,梦里女子随便呓吟一声都比丽妃嗲的好听。看来他是魔怔了,也是,梦里的女子是按他最渴望的那一款臆想出来的,合该千好万好。
明艳的容色现在看来变成了俗媚。
不过丽妃身段不错,特别是有意把胸脯向前挺出,领口拉得又开,露出一大片肌肤,很能吸引人的视线。
燕慎手穿进去,掂量似的揉了揉。
还未来得及收回手,丽妃就已软进他怀里。
“皇上好坏……”
丽妃含羞带嗔,心里却大喜,皇上对她有兴趣了!丽妃恨不能现在就把自己扒光呈献给眼前这个男人。她满怀期待,可惜燕慎没了下一步动作,他把丽妃放到榻上,再没看她的胸脯一眼,视线落在她华丽至极的金丝牡丹裙上,说,“朕素来勤俭,怜子民疾苦,每日为统摄百官劳碌,爱妃安居乐俗,玉食锦衣,单这条裙子,花费就不下十万吧。姚侍郎家资颇丰啊!”
最后一句,说得颇为意味深长。
留下丽妃惨白着脸,愣在当场,燕慎自含怒离去。
皇帝的眼睛太细,太毒了……
一身装扮本为重获圣宠,不想弄巧成拙。
当年父亲曾劝她:燕家男儿最是冷性,从没出过情种,若是不得圣心,怕要千难万难,不若找个门第相当的嫁过去自在。
可她却被想象出的高枝迷花了眼,以为凭借自己的美貌手段,富贵可期。
现实给了她一记重创。
丽妃攥紧拳头,狠狠捶在巨资打造的金丝裙上。
宫人轻手轻脚地进来,“娘娘,皇爷去萧妃那儿了。”
突然,宫人脸上一个耳根又脆又响。
“你是嫌皇上厌本宫不够吗?再添一条窥视行踪吗?”
“奴婢不敢,奴婢再不敢了。”
“滚下去,都给本宫滚下去。”
萧妃是么,那可是个藏奸的。本宫就好好看看你能不能固宠。
过了一个时辰左右,丽妃的心腹妈妈偷偷和她说,皇爷在萧妃那里待了一炷香时间就走了,据说走时面色颇为不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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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上三竿,叶仙仙还在呼呼大睡。
昨晚上委实累得很了,睡上个一天,晚上再继续。
只是美梦正酣,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。
“叶姑娘,我家老爷得了风寒,请您过去看一看他吧。”
火儿急燥的语气中夹杂着细碎的哭音。
叶仙仙眉梢微微挑起,想打个哈欠又会太失礼,也影响形象,硬生生忍下了。
“我非医者,风寒找我作甚,你现在要做的是赶紧去找大夫。”
火儿又说了一大通。
叶仙仙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略写蹩角的演技,就是不松口。
任务结束,情分已断。再纠缠下去对他不利,志在举业,就安下心来好好研究学问,住京城,大不易,何况典房寓居的寒门学子。
为了自己的任务耽误别人前程,总是不对,误人前程如杀人父母,可见严重性。先前叶仙仙只想着任务,并未深入去想现在想起来也不晚,还有近三年时间,只要他收回心,未必不能榜上有名。
叶仙仙耐住性子,对火儿把其中利弊逐条分析出来,让他代为转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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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叶姑娘让老爷安心备考,旁的事莫在想。”
邵别安像完全没听到火儿在说,耳中嗡嗡响,觉得他太聒噪。书本摊在桌上,一个个字体在他眼中扭曲,连接成线条,逐渐勾勒成坦胸露乳,炫目迷人的妙龄少女。
阳光从书房窗外洒进来,并不明媚。
邵别安沉默着,感觉到火儿担忧目光,清减下来绷紧的下颌线渐渐松开,把书翻了一页,轻声道:“明日去府学递贴子。”
风雪将至,他也该清醒了。
却为何怅然若失?
火儿闻言大喜,公子去府学,定然被接收,十六岁的少年举人,可是不多的,虽然会试落榜,明年公子才及冠,有的是时间。
“别傻笑了,去把束修备好。”
“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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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仙仙抬了抬挨着墙壁的身子,清淡的笑。
巷口的老伯做的豆面饸饹极合她胃口,换上男装,去往巷口享受口腹之欲。倒是也想过去珍馐楼,一则路远,二则怕遇上刘迣,只能忍下对美食的渴望。好在她不是老饕,不追求美食。
叶仙仙悠哉悠哉地走去巷口,完全不知道皇帝的后宫正在上演另一种形式的三国演义。
白给狗皇帝睡了!
食棚里有个熟人,却是昨日在文阁楼有过一面之缘的今科状元嵇长笑。
芝兰玉树一样的男子坐在简陋的食棚里,一点不显突兀。
叶仙仙朝他微微颔首,嵇长笑亦是对她洒然一笑。
恰逢午时,不少慕名而来的食客,嵇长笑那一桌还坐了别人,叶仙仙另找了个空位,用完一碗汤鲜味美的豆面饸饹,取出一缗钱,数够数结账,棚主老伯指着走远的嵇长笑,“小哥儿的饭钱那位结过了。”
“支线任务:吻上刘迣的唇。奖励小黄花500朵,限时一小时。”
走出食棚,忽然听到系统发来的任务,叶仙仙神色惊疑不定,不辞而别,欺瞒身份,有这些事非在先,她哪儿敢再往刘迣跟前凑。
又不是活腻烦了!
这般想着,便淡定的往家走。
“任务失败,已收集的龙精做抵消。”
叶仙仙呜咽一声,萎了。
前方街角一辆四人抬轿子缓缓前行,四名轿夫被一阵风迷了迷眼,无其他异样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他们都感觉轿子比刚才重了一点。
只听说过鬼压床,还没听说过鬼压轿的,老爷是个不信鬼神的,即便察觉轿子重量不对,四个轿夫也不敢说。
继狐狸精之后,叶仙仙又做了一次鬼。
此时的她如壁虎一样附在轿底,等待合适时机。本来是想直接冲击轿子里,亲完就跑,但轿里有说话声,并非单刘迣一人。
出于一种直觉,车内另一人给她一种很危险的感觉。一个小任务而已,叶仙仙不想弄的太复杂。
刘迣的声音她很熟悉,另一人的声音有些尖细,而话中的内容却让她怔住了。
一个小时转眼即逝,叶仙仙始终没没找到下嘴的机会。
任务失败,昨儿晚白让狗皇帝睡了。
溜出轿底后,谨慎小心地看有没有被人发现,然后身如飘影,往顺和巷飞驰而去。
“今早皇爷分别去了三个娘娘宫里,皇嗣有望,杂家今儿高兴啊。”
“皇爷厌了哪个,再想出头可就难喽。姓楼的,不过是秋后蚂蚱蹦哒不了多久。”
林林总总的谈话里,叶仙仙对这两句印象最深。
前一句好理解,后一句……
应该是她想多了,楼家是勋贵,开国繁衍至今,嫡支、旁支、庶支,子孙繁茂,总有那么几个人在朝堂中有一席之地,应该不是她以为的那个人吧?
只是不知为何,总也无法定下心神。
叶仙仙隐约知道,楼苍之看似权柄滔天,却如同走钢丝,随时可能掉下来,摔的粉身碎骨。官员之间,同乡同年师生姻亲,关系千丝万缕,得罪一个人可能就得罪一批人,他得罪的人应该数不胜数。
要不,去看一看他?
叶仙仙犹豫不决。
到院里扯了叶树数纹路,奇数去,偶数不去。
脚边树叶撒了一堆,这下子,这颗观赏树遭殃了,一条树枝光秃秃的,一片叶子都没有了。
太安殿,御书房。
“几时了?”
“回皇爷,申时刚过。”
常向满心疑惑不敢问出口,自午后起皇爷问时辰不下五次,似是一直在等天黑。今早皇爷分别去了几位娘娘宫里,都未久留,也就对皇后也几分好脸色,其他两位宫妃似有不喜,不像是急着天黑要去宠幸的样子啊。
帝心难测,他也有猜不准的时候。
常向低声问,“皇爷,可要叫哪位娘娘来侍寝?”
按礼,单亲在守孝一年,双亲皆过世守孝三年,皇帝要做天下表率,但皇嗣传承关乎社稷,常向巴不得主子赶紧结束禁欲,广纳后宫,繁衍子嗣。
心腹太监的那点心思自是瞒不过燕慎,也正因为他的忠心,燕慎才用他用的放心。燕慎没接常向的话头,而是问道:“是不是朕以后所纳的妃子皆裹脚?”
常向不料皇爷会有此一问,回道:“不说仕宦,便是富庶点的人家,也都会给姑娘们裹脚。”
燕慎:“也就是说,朕的女人全都有一双畸怪的脚。”
常向觑了眼主子脸色,有些拿不准他话里头的意思,“裹脚为娘,不裹为婢。不然会被人耻笑,且世间男儿皆喜爱三寸金莲。”
还有一个原因常向没有说,裹了脚会令女子们在行走时必须绷紧大腿根部的肌肉,于是保持了产道的紧窄。
燕慎烦躁的解开一颗领口的扣子,那是他们没见过脱去裹脚布的真正金莲。
常向的这些话可把燕慎恶心坏了。
难怪都在晚上敦伦,要是白天,不得马上恶心软了。
今早从丽妃宫里出来,转而去了萧妃宫里,萧妃眉眼清丽,细看有一两分梦中仙女的样子,燕慎就来了点兴致,想试试是否也如梦中那般销魂。
脱去衣服,玉乳大小适中,比起仙女略有不足,也堪可握,只是有些松散,少了点儿弹性。燕慎勉强能把玩一二。
老情人相见!
萧妃衣物都脱去,玉体横陈,只脚上袜子不脱。他想到梦里仙女一双白嫩玉足摇摆,脚指甲上一个个都涂着鲜亮的丹蔻,摇摆起来让他心旌神摇。自也要萧妃把袜子脱去,供他赏玩,萧妃却期期艾艾不肯脱,好脸哄不听,燕慎直接下了命令。
然后就看到能让龙根瞬间软掉的丑陋而又畸形的脚。
燕慎只恨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执着。
由此,梦中仙女成了他最大的慰藉。
她说今晚会与朕梦中见,天怎么还不黑……
转移注意力,燕慎问起另外一事,“朕让你查楼楼苍之,有眉目吗?”
常向慎重道,“皇爷让楼都缉拿贺贼余孽,楼都似有疏忽,至今未果。”
“是疏忽还是有意放水?”
“臣不敢妄加揣测。”
若说楼苍之跋扈飞扬,呼啸京中,他信。可若说楼苍之违逆皇命,阳奉阴违,却是不信。想到前些天私库里添的心爱物件,常向将不该说的话咽了回去。
“再去查。”
“是。”
刀锈了,是磨一磨呢?还是弃之,换一把新的?
入夜,燕慎叫人点了安神香,进入睡眠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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