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的莎拉却没有接受。

这性格可真像父亲。玛莎曾这么想过。

在玛莎和托马斯遭遇枪杀后，得知消息的莎拉更是痛不欲生。每天都是混混噩噩的度过，甚至连自己的女儿都没有过多关心。在一天外出时，她终于解放了。

两个女儿都是非正常死亡，这对已经步入老年的詹姆斯的打击可想有多致命。他再也不顾及什么心结，带着米莎就去找了同样父母双亡的布鲁斯。

明明在幼年时期笑的如此灿烂，却应父母死亡而过早学会冷漠的布鲁斯向他们摇了摇头，拒绝回到纽约。

【我是哥谭人，生在哥谭，死在哥谭。】他说，【哥谭需要一个新的秩序。】

说这话的时候，布鲁斯没有难过、也没有伤心，脸上根本看不出来什么表情，这也使詹姆斯更为心痛。

他才只有八岁啊！詹姆斯却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成熟的大人。

他见布鲁斯意已决，便拉着米莎要走。可米莎却轻轻的挣脱了他的手，走向坐在沙发上的布鲁斯。

【你在哭。】她说。

【……】布鲁斯下意识的抚了一把脸，然后倔强的反驳道，【我没有。】

小米莎疑惑的歪了歪脑袋，虽然她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变种能力在起作用，但她还是隐约间摸索出了真相。

【不是脸上，】她又道，【是心。】

【你的心在哭泣。】

布鲁斯愣住了，低着头，没有说话。

【别哭了，布鲁斯。】小米莎又走两步，正好抱住了他，她软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，至今久久不能忘怀，【我在这里…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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