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莫柯在书上给顾书轶留的话开始,他就保持着一种怒不可遏的状态,乃至做出了一系列失控的行为。
现在顾书轶都被他当众脱掉衣服,压在澡堂的地板上强操了,还一副梗着脖子的强硬模样,更加激起了他的施虐欲,使得事态越发往无法收场的方向发展。
“阿四,找点什么东西把他的手绑起来,”红毛随便喊了一个站在附近的小弟,“就这么趴着操不过瘾,我要把他弄起来,让大家都看看这个骚货挨操时是什么表情。”
那个叫阿四的被他突然喊到名字,却是吓了一大跳,原来他刚刚看得都入神了。他是头一回见识到男人之间做爱,惊愕之余又觉得好奇,甚至有些蠢蠢欲动。
这个叫顾书轶的男人,看着有三十多岁了,高大强健的身材也和女性化不沾边,怎么着都不是一副鲜嫩可口的样子。但看到他浑身湿透地被剥光了衣服,即使激烈地反抗,还是被毫不留情地贯穿的时候,阿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,下身竟然有了细微的反应。好在他随手拿着毛巾,可以稍微遮掩一下。
得了红毛的吩咐,阿四一时也找不着其他的东西,干脆把手里的毛巾一撕为二,在顾书轶手腕上结结实实地捆了两圈。在手指掠过对方的臀部时,阿四实在是觉得那挺翘的臀瓣太诱人了,忍不住悄悄捏了一下。
顾书轶敏感地“嗯”了一声,但四周太嘈杂,光线也昏暗,所以红毛并没有发现异样。
虽然他没有察觉,可周围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,此时不免起了一阵骚动。
阿四帮忙把顾书轶的手捆好之后,红毛抱着男人坐了起来,换成了对方坐在他身上的姿势。他满意地欣赏着男人狼狈到极点的模样,又说了几句嘲弄的话,才握着顾书轶的大腿根,将阳物再次慢慢插了进去。
他此番动作完全就是在折磨人,插入得异常缓慢不说,进入三寸还要再拔出去两寸,为的就是欣赏顾书轶难耐而屈辱的表情。
可是这样一来,他的动作就放得轻缓了许多,还几次三番地蹭到生得极浅的前列腺。红毛感觉到顾书轶的肉穴缩得更厉害了,一下一下地像是在吸自己。不多时,对方本来疼得一片惨白的脸便染上了红潮,分身还有了微微抬头的趋势。
和顾书轶做过那么多次,红毛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方这是渐入佳境了:“有你这么贱的吗?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,后面都被干流血了,还能爽到硬起来,我看你真是个天生的淫物。”
他渐渐的也有些不能自持,重新将粗壮的肉杵整根挺送进去,像打桩机一样极速又奋力地抽动起来,把湿软的后穴操得滋滋作响,大有干烂这个骚穴的架势。
“啊哈啊嗯呃嗯”虽然还是觉得极度愤懑和难堪,但顾书轶却无法抑制自己的生理反应。他艰难地骑坐在红毛身上,随着肉刃的每一次侵入,他的上身都在重心不稳地摇晃。为了避免直面无数双眼睛的羞耻,他早就把眼睛闭得紧紧的,连眉头也用力地皱着,但却没能控制住睫毛的颤抖。
暴力和性一向是最能刺激这群罪犯的东西。而一场涵括了暴力的强制性交,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,简直是在撩拨他们的神经。
“我操,红毛干得可真狠哎,鸡巴蛋都快塞进去了!”
“可不是嘛,我们傅哥可真够猛的,看见没有,那个骚男人的屁眼都让他干红了,还在一吸一放地嘬着那根肉棒呢,妈的,真是骚到家了。”
“嘿嘿嘿,难不成你也想干他?看不出你好这口啊,这男的身上肌肉挺结实,摸着肯定不错。”
“要是傅哥允许,我他妈都想操他,尝尝鲜嘛哎哟我靠,被你说的我都硬了!”
有的没皮没脸的,见阿四刚才摸顾书轶屁股都没人管,便直接把皮带一松,观赏着眼前的活春宫,撸起了下身那根丑陋狰狞的玩意儿。
维持着这个姿势,红毛操了顾书轶半个多小时。当然不仅仅是用性器捅他的后穴,还把他饱满的胸肌、敏感的腰侧以及细嫩的大腿根部全都蹂躏了个遍,让这具深麦色的身体上处处留下了淫靡的印记。
他捻着顾书轶的乳首,心满意足地凝视着对方胸膛上的一串串吻痕,感觉过瘾到了极点。到了冲刺的最后阶段,他狂野放浪地操弄着湿软的肉穴,脑中却鬼使神差的,朝着一直没有碰过的嘴唇凑了过去。
紧接着,红毛就眼睁睁地看着顾书轶面露厌恶,避开了他的索吻,而后调换了个方向,朝着他的肩膀恶狠狠地咬了下去!
这一口下去立刻就见血了,成年男人的咬合力能有多大,红毛这回是彻底体会到了。可他却没有阻止顾书轶,这血淋淋的咬伤就像一剂强劲的催化药,让他的性欲高涨到了极致。
面对着顾书轶坚持不松口、一副要咬死他的表情,红毛觉得爽得都快升天了,他操干对方的频率和力度都接近于激狂,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逼仄的淋浴间里。终于在竭尽全力的一个挺身之后,一股股腥浓的精液迸射在了顾书轶体内深处!
这场充满了暴力和侵略意味的高潮让红毛舒服得几乎灵魂出窍。
滚烫的精液浇淋在内壁上的感受,也迫使顾书轶松开了沾满鲜血的牙齿,浑身颤抖地射了出来。
“啧啧,骚货还咬人呢,不是一样被我插射了。”红毛不甚在意地抹了一把血肉模糊的肩头,扶住顾书轶的膝弯,逼他双腿大张地躺倒在地上。
借着澡堂里昏暗的灯光,红毛欣赏着被他干了一个多小时的肉穴——那穴口早就被摩擦成了极度媚艳的红色,还在因抽插的余韵而一缩一缩的,刚才他射进去的精液却是被好好地含住了,一滴也没有流出来。]
他在看,而周围的人也屏住了呼吸,探出头在看。
“哇塞,把宝贝全乖乖含住了,一点儿都没浪费。这要是个女的,不愁不怀孕啊。”
“被操了快两个小时了,完全没有被操开的迹象,还是紧得跟处子一样,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器体质吧?”
“名器啊?操,我也想试试!”
红毛自然也把这些话全听进去了。他本以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干了那么久,再加上周围众人侮辱性的言辞,顾书轶早该可怜巴巴地认怂了。
但在撞上对方的眼神时,红毛却发现,虽然男人线条利落的脸上红潮未褪,可那双鹰隼一样深邃的双眼中,却闪动着清醒而锐利的光采,那种充满不屑的、看待垃圾一样的神色,也显露得异常分明。
红毛感觉心口就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,一股滚烫的热流径直涌上了他的脑门,使他整个人都被冲动支配了:
“你们有谁想上他的,脱了裤子就可以干,越狠越好!”
40 对峙
此言一出,四周一时间安静下来。就像引线终于烧到了末端一样,现场那种蠢蠢欲动的气氛被彻底点着了。
挤在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中,除了个别完全不能接受男人的,不少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