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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5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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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

好像还剩很多……

第7章 25-28

25、

“结束了。”烈牙疆身上贯穿长刀,跪在同胞兄长的血泊中,一边吐着血一边喃喃自语,“世上不能只有一只孤独的野兽。”

“说好了要一个人斩杀家神……你是怎么了?”烈平疆望着烈牙疆,好像在嗤笑。虽然他已经失去了很多血液,却因为虎族血统强大的自体再生功能,以比失血速度更快的造血速度苟活着。烈牙疆也同样,因为自身的强大而不能干脆死去,只能忍受着长时间痛苦的煎熬等待死亡降临:“我们都血尽而亡,家神还有什么可活?”

烈平疆凝视着她,方才战斗时眼中的赤金刺眼光芒消失殆尽,现在他的瞳孔温柔无力,像一对经过百万年风沙雕琢的温润琥珀。他好像是想要对同胞说些什么,嘴唇已经张开,从舌尖的柔软动作来看应该是一些特别的话语,但他欲言又止,伤口连续传来的痛楚使他频频皱眉。一切都没有意义了。

天地一片寂静,晨光普照,白云慢慢滑过蔚蓝的天空。姜贺敷呆呆跪在烈平疆身边,伸手好像是想要照料他,但那手已经找不到可以放下去的地方了。不远处,血泊已经蔓延到乐正卜安脚下,他仿佛置身事外,又像是深受其害,一直呆望着他们,不知所措。突然,烈牙疆身体猛一抽搐,她一下子平衡不稳,侧身刀下,长刀还插在身上。之间她在血泊里慢慢蜷起手脚,似乎是本能地想要保护自己柔软的腹部不受攻击。

“啊……我忘了。你还不能死。你这一死,对孩子多不负责啊。”烈平疆望着天空,笑着说。他稍微咧开嘴角,舌头蛇一般尖利,就像是吐出巫毒的咒语,那用嘴角硬生生勾勒出来的笑容看起来僵硬无比,甚至还有几分恶毒。烈牙疆好像也想到了这一点,两手发着抖握住刀柄,猛力向外拔出,顿时血流如注,与烈平疆的血混在一起。她发着抖,说:“孩子,对,还有孩子呢。我要活下去。”

突然天地阴暗,姜贺敷警觉地站起身,他知道这种征兆的含义。家神来了。神女峰上云雾聚合,忽又散开。一股强风从山峰那侧滚滚而来,将余下的残云碎雾一扫而尽。隐隐地,天地间传来老人嘶嘶呼吸的回声。姜贺敷好像想要站起来,但是,就在这时家神开口了。

老人说:“结束吧,孩子们。没有什么意义了,连我也不在乎了,现在我只想好好地收回你们的血脉。”

烈牙疆暴睁双眼,捂住伤口:“我可没有这个打算!平平,快起来,别让家神看不起我们;你是父亲我是母亲,我们不能就这样抛弃孩子。”

家神用老人家的脆弱的喉管呼哧呼哧地笑了:“什么,谁是父亲,谁是母亲啊?战神,你未免太幼稚!你以为那个孩子是你兄长的吗?如果是的话,胎儿还有可能存活到今天还安然无恙?”

话音未落,一道暗红色的光闪过,家神仓皇后退,取而代之出现在四人眼前的是深蓝色外披拂的‌‎​​­黄‍­‌色‎‍僧衣。一个面容白净清秀的僧人抖抖长袖,从容不迫地登场了,他左手稍微折起右手的长袖,纤细白皙的手腕露在外面,手里紧紧握着一把与烈牙疆爱刀相似的长刀,但是这刀的暗红色更栩栩如生,就像是用满地的鲜血刚刚涂抹上去一样。只见这僧人虽然体形纤弱,面对比自己强大无数的家神却毫不怯懦,挥刀向前,家神吃惊之下躲闪着暗红色刀锋,连连后退,最终只好选择退却,转身消失不见。随即僧人手脚麻利地把自己手中的暗红色长刀放回刀鞘,旋即转身回到伤员身边,那行动速度如风一般;之间他将手按在两个同胞额前,血流停止了,但是伤口依旧呈现开裂的状态。他虽然脚下草鞋踏着厚厚的血泊,却丝毫不滑,长袍下摆干干净净,好像是有什么特殊符咒在保护他的洁净不腐一样。他弯下腰捡起同胞俩因打斗掉在旁边的两把刀,替他们好好地放回刀鞘,然后转头叫姜贺敷和乐正卜安把两人扶起来。

僧人的指示是如此合理坚决,以至于贺敷和卜安都下意识听从了他的安排。姜贺敷把烈平疆扶起来,这时烈平疆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,身体软绵绵的,几乎无法直立;烈牙疆狠狠咬着牙站起来,屈尊一般伸出右臂让卜安扶着,刚走了两步就两膝一软几乎跪倒,卜安连忙架起她,这很容易,因为她虽然是战神,但她是那么轻巧秀气,总是惹人怜爱;恰恰因为她是战神,所以她就有意无意地在这些迷恋上她的男人之间制造灾难,最终多方伤败,落得一个凄凉结局。四人跟着僧人上山,他们走的很慢,相比之下年轻的僧人脚步如飞,时不时还转过身等他们赶上来。终于,山路尽头出现了平地。随着台阶一步步接近,一座规模中等的古刹出现了,沙沙的竹林里矗立着一尊暗色的佛塔。踏上最后一级台阶后烈牙疆终于坚持不住了,有些粗鲁地推开卜安,趔趔趄趄向前走了几步,跪倒在地,匍匐在大雄宝殿的香炉前,炉里新上的高香正袅袅燃着青烟。乐正卜安随即默默上前,帮她把身子翻过来,然后把她的后脑勺枕在自己腿上。烈牙疆双眼紧闭,似乎已经没了知觉。姜贺敷也用尽了精力,慢慢把昏迷不醒的烈平疆平放在地上就坐在地上大喘气。僧人似乎是注意到了乐正卜安不同寻常的动作,手上还拿着方才击退家神的长刀盯着他好一会儿,才回过头步履轻快地走进大殿去了。不一会儿,几个小和尚出来,左右帮忙,总算让四人都在禅房里住下了。

按照僧人要求,烈平疆和烈牙疆被安置在同一间房间里,他亲自为两人治疗。听见小和尚一直管他叫“师父”,加上十分面熟,姜贺敷便试探性地问了问:“您是……贯一师父吗?”

僧人头也不回,两眼放在伤者身上,手上拿着药碗,小心翼翼地把捣烂了的草药敷在伤口上,说:“是我。”

姜贺敷吐出半口气,淡淡地说:“看来,您用来止住他俩伤口流血的阵式就是捕虎道里的‘恒角’吧。虽然听说‘恒角’可以以‘传染”的方式施加,却没想到竟然如此实用。”听到这里,一直在旁边帮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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