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挥过拳去。不过他喝醉的关系,马亚存一闪躲,马亚国整个人中心不稳,头朝下的就朝着事田埂栽去。
只听一声闷响,从田埂传出杀猪叫的声音。
马亚存还是有些担心的,毕竟田埂可是有一人多高。
只见马亚国从地上爬起来,就对着马亚存大骂:“马亚存我和你没完,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,明天就让你老婆被外面十个野男人干,让你生儿子没有屁眼,让你被全村唾弃!”马亚国这么难听怎么骂,完全没有想过站在田埂之上的这人是他的大哥。
原本马亚存还想去搀扶马亚国一下,怕他摔得不轻,不管怎么说那总是他的弟弟,这世界上最亲近的人,可又听到他嘴里吐出来一连串骂人的话,马亚存的脸越来越黑,这么多年让着他,马亚国可有把他当做亲人,大哥?对嫂子也完全没有该有的尊重,不管马亚国说的话是不是,玩笑话,这些话都已经越过了做人的底线,而且对这个弟弟的了解,他是盼着这些事发生的,根本就见不得他这个大哥的好。
现在马亚存有些庆幸陈红雪留在娘家,没有看到这么肮脏的家人。
“喂,马亚存,快把我弄上去,我们的帐回去再算!”
马亚存看着弟弟嚣张刻薄的嘴脸,忽然之间一声冷笑,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。
“马亚存,马亚存——”马亚国气急败坏的大喊。他现在腿摔瘸了,怎么上来?田埂可是有一人多高,最重要的是刚才为了赶路,走的可是很荒芜的一条道,冬天的风,刮刀子一样的冷,吹拂过马亚国的身,原本因为酒醉身上的热乎劲,随着酒精蒸发散发的格外的快,他感觉整个人都快变成冰块了。
马亚存不会真的把他丢下吧?忽然之间马亚国有些后悔刚才话说的如此的绝了。他想着以前对他做更过分的事,马亚存也没有拿他如何,今天这么就生气了呢?
为什么生气?马亚国是他的弟弟,无论怎么对他,他都认了,觉得他小,做哥哥的总要让着他,总起盼着他有懂事的一日,可是他不能把无辜的陈红雪也牵扯进来,觉得陈红雪是他的妻子,就要和他一样被欺负,这是他的逆鳞,一个男人如果连妻子都保护不了,那还有什么用?
马亚存回到家,马父正在等着他们兄弟回来。马亚存发现父亲神情相当的疲惫,而母亲已经没有了之前撒泼后的狼狈。凌乱的发和衣服已经收拾妥当。眼见如此,马亚存已经明白今天的家庭会议又会是无疾而终,自从父亲的腿患发作之后,就没有在家里振过夫纲。也就在他出去的这一会儿,父亲的那点被相亲激发起来的火苗,已经被母亲浇灭了。
“亚国呢?不是让你去叫他了吗?”马母问道。
“路上他说有事去别的地方拐一下,让我先回来了。”马亚存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。
“这孩子,大冷天的去哪里了?还有什么事情做呀?”
“阿爸让我们兄弟过来有什么事吗?”马亚存随即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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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七十六章分家
“是有一件事找你们说,你爸腿不是坏了很多年了吗?以前你们还小,家里负担重就没有想过去看,现在见你爸腿疾越来越严重了,就想着带他去大城市医院去看看。不过家里条件你也知道,我和你爸想呀,总把你们养了这么大,你们现在长大了,也该回报一些了,你是大哥又成亲了,所以医药费承担大头,毕竟你结婚我和你爸都付出比你弟弟多得多,你弟弟还没有结婚,就少负担一些。”
听完母亲的话,马亚存傻眼了,自己这么多年工钱可都在母亲手里捏着呀,是母亲说没有分家,让。给他把工资都上交,现在他哪里去拿医药费给父亲看病?虽然他也同意去看病。
“阿姆,你经管让阿爸去看病,我的钱不都在你那里,你想要多少直接花用好了,不用问我的意见。”
“你的那点工钱连你平常吃饭买衣服,都还不够,你结婚还都是花家里老底,又哪里有剩余的?”马母白了马亚存一眼,差点被气的七窍生烟,自己的这个儿子平常的话不就应该在这个节骨眼会说,我再去陈家问问,我跪着地也要陈家帮忙安一个工作,钱的事你们不用担心,陈红雪应该又压箱底的钱,如果没有问她向娘家借点,总之要把父亲的腿病看好。
马亚存不是会说这些吗?还是他连父亲都要不顾了?
“阿姆,我现在又没有工作,哪里来的钱给阿爸?”
要不让小弟娶个差不多的乡下的算了,聘金这么多也能让阿爸去看病了,乡下女孩也没有什么不好的。娶个县城的,以后就是两夫妻吵架,小弟都会矮上一截。
“马亚存,你这是看不得你弟好吧,你看陈家不就是娶了一个镇上吃商品粮的姑娘才得瑟起来的吗?以后你弟娶的可是县城的姑娘,比镇上的不知道要高级多少!再让陈家瞧不起人”马母嚷嚷道。
“阿爸,你说呢?”马亚存看着自己的父亲。
“没有分家让你给我看病,这不是要把你逼死吗?别听你阿姆的,她年纪大了,目光又短浅。”
马忠明吐出这么一句话来却是让马亚存松了一口气,他就怕母亲糊涂,父亲也跟着拿母亲没有办法,那他就真的要对这个家失望了。
“马忠明,刚才你都已经听我的了,现在又这么说?”岂料马母大怒。
“我刚才也不是被你缠的没法了吗?况且我早就说过分家,你也同意的,怎么现在就反悔了?”大儿子回来马父也仿佛有了助力一样,喉咙响了起来。
“我又不是不分,不过是要等存国结婚后。”
“也不用等结婚后,等存国回来这就把家分了。”
“老弟,这就对了,赶早不如赶巧,你看我来的正是时候,你们要分家,我又刚好来了就帮你做一个见证人。”门口响起一道鸿亮的声音,屋子里的三人往外一看,是村支书上门了。“我看院门没有关,就自己进来了。”村支书乐呵呵的说道。
“没事,你来我家蓬荜生辉,快坐。”马忠明招呼支书坐下,马亚存则是去端了一杯茶叶水。
“马老弟,分家了好,家里人多了,人心就要散了,拢着也没有什么意思。”吴建辉喝了一口马亚存端上来的茶说道。其实原本像马家的事,村支书也不用过来,就是别的村人告了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