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开口问在此之前令自己激动的事。
这一变化,让苦恼该怎么诉说的伍光松了口气,却也有些紧张。因为瞧见冬医一直紧紧注视的目光总是不知所措。时不时紧抓自己手心也可以透露冬医其实也并非那么释怀,他心中一定有很多话想说,只是不敢。
醒来后的日子,冬医也对冬酿这位没尽多少责任的女儿感到愧疚,他知道了这几年在伍光帮助下小姑娘也走上了医师一路,家中关闭的小医馆被她独自一人撑起,在京都内也是有一番好名声。
或许是早年凄苦的原因,冬酿的性子不像伍光和冬医,温和或天真。也不像京都闺中女子或高门小姐,柔弱或高傲。她的性子有同情弱小的心善,也有不盲目的爱憎分明,有与人打交道的精明,也会识时务的扮纤弱。并不苟同所谓男人就是女子一片天的观念,心中只认同人活的一生从来只能靠自己。
所以,冬酿心中怀念感伤生养自己的亲生父母,给他们在郊外建了衣冠冢。感恩救了自己一命脱离苦海的冬医,所以认他为自己的父亲,依赖教导自己,极为护她保她在京都活得自在的伍光,所以她让自己变得更加完美不让伍光失望。
她这些年让自己脱胎换骨,过的很好。所以当冬医听冬酿说她这些的经历,欣慰又心疼。
“爹爹,别心疼我。女儿我这些年过的很开心,真的。你该心疼还是要多多心疼光爹爹,不准跟他急!他为了你牺牲很多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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