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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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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并不觉得人与人生来有什么特别的区别——不论是艾福党还是胡曼党,他们都是科西人民。

然而现在的他并不能为之做出什么改变。

更甚至,他自己仍旧在受着这种歧视的影响。

秦路易坐在温向南对面,很明显地发现他正在发呆:“怎么了?”

温向南醒过神,沉默着摇了摇头,看着他隐含担忧的表情,忽然觉得有点猜想:“你……是不是知道了?”

秦路易并没有隐瞒的意思:“我去找过靳司。”

他去找过靳司了……温向南脸色有点发白,但最终还是露出苦笑:“我本来以为我已经忘了。”

秦路易声音很温和,然而慢条斯理不容置疑:“其实记着未必不是好事。”

“人这一生总有起伏,你能安然对待高山,自然也该平静面对低谷,不是我想喂你鸡汤。”他看着温向南,表情有点儿无奈:“而是我们一辈子这些事总是要面对的,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。”

“从前的你过得不幸,你觉得没法面对,那么你会条件性地选择遗忘它,这种遗忘不是说你真的就完全忘了,而是把它放进了暗盒里——事实上你的手里从始至终,都留着开启这个暗盒的钥匙,你在等,等终有一天,你能够完全鼓起勇气面对它的时候,或者,等着总有那么一天,有人和你一起面对它,把你从暗盒里解放出来。”

秦路易目光始终落在温向南的身上,仿佛是在看着一个还懵懂的孩子:“当你能够真正地面对它的时候,你才是真正的长大了。”

“可是……我会觉得害怕。”温向南捂住了脸:“当这段记忆放出来的时候,我会感觉到害怕,我有时候会想,是不是我的错。”

以前他想过,是不是他表现的太过软弱可欺,所以招人欺负。

秦路易语气很强硬:“不,你没错,你为什么要把别人的错加注在自己身上呢?为什么要用别人的错惩罚自己呢?你已经很优秀了。”

温向南怔住:“真的吗?”

他一向都缺乏自信,有时候和别人交流也总是会沉默,这几年略微好一些,他已经开始变的开朗,似乎正在从阴影里走出来,但是偶尔还是会产生自我怀疑。

他圆睁的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,放大的表情看着有点呆萌,他的眼尾弧度一直是偏下的,往往看着就会比别人乖巧,尤其是瞪大的眼睛的时候,很容易让人联想都那些毛茸茸的动物。

尤其是他的尾巴还跟着动的时候。

说起来,他好像只顾着安慰这个哭的凄惨的傻子了,忘记了他的尾巴。

他想起刚刚看到的那尾巴的惨状,莫名地生出了一点焦虑的情绪:“当然是真的,不过,你先给我看一下你的尾巴?”

听他这么一说,温向南才觉得自己的尾巴好像有点不对劲,隐隐的痛楚传来,他迟疑地转过了身。

在把他抱回来以后,秦路易就替他脱了防护服,但是没给他换睡衣,因此,现在的温向南就是穿着一件棉衬衫,底下是宽松的——棉毛裤。

秦路易以拳抵唇轻咳了一声,掩住了唇角的笑意。

科西人的衣服都属于触控式的,尤其是裤子,衣物会自动检测尾巴的状态,并且进行调整,也因此科西人的尾巴才能伸缩自如而毫无阻碍。

温向南转过身后,那一截尾巴就露了出来,依旧是刚刚那样,中间有两道裂痕,整根尾巴上都有轻微的挠痕。

秦路易仔细看了一下,挠痕很新,应该是温向南睡梦中不自觉地挠的,而这些挠痕离那两道裂痕很近,应该就是因为伤痕疼痛引发的痒意诱使了他。

秦路易摸了摸他的尾巴:“除了疼和痒有别的感觉吗?”

温向南不自觉地摇了摇尾巴,轻轻蹭了一下秦路易的手:“没,就是有点凉凉的。”前不久为了试治疗,他的尾巴毛都被小心翼翼地剃光了,只剩下了光秃秃的一根。

“我看着不像是因为感染,你最近的病情控制地很不错。”秦路易点了点尾巴尖:“倒像是太激动导致的。”

“唔……可能是吧……”温向南不自觉地想,他今天情绪是挺激动的,说不定就是那时候崩裂的。

秦路易找了检测仪测了一下,皱了眉:“确实是运动崩裂的,也有鼓里这边的天气原因,天气干燥,你平常没怎么护理,自然而然就崩叉了,我给你弄点药涂一涂。”

他从带来的箱子里找出来一瓶药,又倒了点在手上,温向南侧头看了一眼,是透明的液体。

秦路易揉了揉手心,抬眉看了他一眼:“这药擦起来有点疼,但是效果很好,你忍着点。”

温向南就侧着头,能看到秦路易的眉睫抬起来的瞬间,睫毛卷翘,就那么轻飘飘的一眼,有点儿说不出的懒散,却因为眉眼色彩足够浓秣,漆黑的眼睛看着像是要吸人魂魄。

他不由得点了点头,为自己又被美□□惑而唾弃。

秦路易没发现他在发呆,等手心的药膏揉散了搓热了才捂住了他的尾巴。

冰凉凉的尾巴和搓热的药膏甫一接触就激得温向南浑身一抖,然而更让他窘迫的是秦路易握着他尾巴的双手。

秦路易今天没带医用手套,就这么轻轻地慢慢地搓揉着他的尾巴,他能猜到应该是要务必让尾巴和药膏能充分接触,能好的更快一点,但是这种直接的接触实在让人太过羞耻了。

他的尾巴敏感到能感觉到药液渗入,自然也能感觉到秦路易的手,那双手有着微微的薄茧子,应该是经常握着手术刀的缘故,茧子并不是很粗糙的茧子,而是微微有点细腻,揉搓过尾巴很容易就能带起一层的鸡皮疙瘩。

温向南轻轻嗯了一声,双颊又变得通红,又被自己那声若有若无的“嗯”吓了一跳,咳嗽着掩盖过去。

他不知道秦路易听见了,还只当自己掩饰的很好。

秦路易指尖拨弄着尾巴,满意地看着温向南又抖了一下,又因着温向南背对着他,半点没掩饰自己的表情,若是有旁人看见,一定能看得出他眼底流露出的那一丝灼热情谊。

他动作慢条斯理,好像是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你和靳司很熟?”

这相当于是个白问的问题,然而他就是想听温向南自己的说法,并且绝不会承认自己是真的有点吃醋。

温向南皱皱鼻子:“还行……我们俩从小学起就是一个学校的一个班的。”任谁十几年都会有一个固定的老同学,就算这个老同学存在感很低,几乎没和自己说过话,都会认识的,只是:“我们真正熟起来还是因为进了志愿者协会的原因,大家经常一起参加活动嘛,自然而然交流就多起来了。”

他和靳司一起参加的头一个活动好像是过年期间的春运活动,温向南家在麦冬,离威尔特并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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