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它:“不是说离不开皇宫吗?关起来这不就带出来了?笨蛋!”
原本温顺的小猫听罢她的话,立即咧着嘴凶巴巴地扑了过来,还好萧成瑜躲闪及时。
“小畜生!信不信把你煮了!”萧成瑜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望着她,气势迫人。
那笼中的小猫顿时被吓得没了胆,缩到一角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,很是可怜。
萧成瑜很是满意,转过身去继续提笔作画。
片刻后,小猫又活跃起来,叫个不停,她抬眼望去:“不是饿了吧?”
萧成瑜另取来一张干净的白纸,手法利落地在纸上挥洒起来,然后拿起来放到笼子里面:“来来来,赏你的。”
却见那纸上是一条肥肥的大鱼,技法一般,勉强看出是条长得不大协调的鲤鱼。
小猫似乎也不买帐,嫌弃地继续缩回角落里。
萧成瑜却是心满意足。
“辛奴,那个青儿呢?”一幅画作完,便叫着刚刚回来的辛奴进来。
“去办事了。”
“非常好。”她扯了扯嘴角,“来看看,明日怎么遇见我的贵妃呢?”
辛奴上前来,看着萧成瑜认真地拿出一幅地图来,上面早已画满了圈圈,做出了几处标记。
“这个是我这次人物的身份,你看看可有错漏。”
辛奴接过来仔细地看了一遍,抬头道:“还用上次那张人.皮面具?可以换一张。”
“不用,说明我是个专一的人,就好这一类。”萧成瑜笑得开心。
何喜儿,山中猎户之女,与父亲靠打猎为生,父女二人相依为命,鲜少与人接触。
“山中确有此人,不过月前他们搬走了。至于姓甚名谁,更无人知晓。”萧成瑜早已做好了准备。
“这些日子,我可是没事就去练练箭术,把这手上的茧子磨出来。”萧成瑜继续说道。
“主人打算如何做?”辛奴问道。
“你直接抓过来就好了。”
第二日,辛奴在西宫外抓来一个形迹可疑的小女孩,蓬头垢面,拉到了皇帝面前审问,原来是山上新死了父亲的小乞丐,打不到猎物,就跑过来偷东西吃。
浑身脏臭的小女孩,梳洗打扮之后,竟是个小美人,据说长得和死去的皇后非常相像,被留在了皇上身边伺候。而长公主派来的青儿只能每日伺候着小野猫,根本不得近前皇上半步,长公主心下明了,也就把她叫回去了。
在这西宫一住就是半月,一直过得舒适惬意,像是没有回宫的意思。
就在奉安王大婚的当晚,皇上忽然起驾回宫。
“唔……”一路颠簸,胸中烦闷,竟是呕吐不止,这几日也有些困乏,没想到吐的严重了些。
那晚回到宫中,萧成瑜还没反应过来,长公主却急急地带着太医过来了。
软榻上躺卧着的美人伸出手来,太医把脉片刻向长公主回道:“这位夫人,有喜了。”
纱影帐里的人心中慌乱,果然,她失策了。
长公主笃信她有孕,提前收买了所有太医,故意拖了许久才让她知道。
可笑的是,那人成婚的日子,她竟然得知自己怀了他的孩子。
这一夜,萧成瑜注定无法安眠。
萧成瑜心中思绪万千,更重要的是,这个孩子生下来的时候,她的死期也快到了。
多年筹谋,也到了该博弈的时刻。
若是时机不对,她或许会做出残忍的决定。
何喜儿,这个从宫外带回的女子,三天后被安置在新建的鸾飞殿,距皇上寝殿最近的院子。
这个酷似先皇后的何贵妃,与皇上如胶似漆,常伴左右,后宫众妃又被冷落下来,不免怨声载道。
月末,又传出贵妃有喜的消息,这下,再也没人能忽视这位贵妃的存在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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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尸骨无存
盛夏时节,午后最易疲乏,听说皇上又出宫去了,怀有身孕的何贵妃并未随行。
何喜儿怀孕了,这个消息在后宫炸开了锅。
珍妃在自己的宫中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险些气晕过去。
“这个贱人,长得和那皇后一个模样?原以为活不了几天,不到一个月,竟然怀孕了!?”
酷热的天气里最容易上火,怒上心头,更是难消。
“说是在西宫的时候就怀了孩子,一直没声张。”一旁的婢女小心翼翼地说着。
“那也不过一个多月,十月怀胎,能不能生下来还是回事呢。”珍妃说着眼里透出一股狠戾来。
这后宫放了那么多佳人,就是宫女奴婢,哪个不算是西帝的人?随便宫外来的小贱人就这样怀孕了?越想越来气,这口恶气是无法平复了。
珍妃捏着帕子的双手放在胸口轻拍着,让自己顺顺气,闭上眼,半晌才开口:“皇上已经走了吗?”
“据说已经到西宫住下了。”旁边的小婢女看着主子正在气头上,不敢再多嘴。
“好,晚些时候去看看这狐狸精,有什么本事!”珍妃恨得咬牙切齿。
傍晚时分,暑气过后,倒也算凉爽,人也清醒了不少。
珍妃去鸾飞殿的路上,正巧远远遇见了何贵妃,浅浅施礼,算是她的礼节。
“贵妃娘娘要去哪里呢?”
“今日困乏得紧,四处散散步。”贵妃的声音与皇后截然不同,温柔如水,眼神也更清澈些,不过确实十分相似。
珍妃看着她怀里抱着的小野猫,不禁喊道:“皇上最讨厌猫了,贵妃还是不要养的好。”
“哦,难怪呢?这是皇上给我的。”
珍妃有些尴尬别扭,皇上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猫了?
看出她的难堪,何喜儿解释道:“就是因为皇上不喜欢,才会让我养。”
珍妃眼神一亮,看来这个贵妃不是个难以相处的主,心底倒生出几分好感来。
“我初来宫中,什么都不懂,还望姐姐以后多多照拂。”何喜儿竟是给珍妃行了个礼。
珍妃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,愣了一下才去扶起她来温和地笑道:“大家都是姐妹,自当好好相处。”
何喜儿心中大喜,这珍妃也是好哄骗的很呢,便又加了一把火,轻声道:“我本家中贫寒,蒙皇上不弃,才得以入了宫。自知家世相貌都难于姐姐相提并论,但也真心叫你一声姐姐的。”
看着她这幅委屈可怜的模样,珍妃不免有些动容,这后宫哪里有什么姐妹情深?
“好妹妹,快别如此了,免得叫人看笑话。”珍妃眼中亦是犯了泪光。
“竟是我惹得姐姐难过了,都是我不好……”何贵妃自责的模样,让人不忍恶语相向。
珍妃这心情一下被她搅乱了起来,忙说:“妹妹这个时候应小心身子才是,更不该提什么伤心之事,早些回去休息吧。”
何喜儿以帕拭泪,顺从地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