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鼻子上架着一副金丝边老花镜,眼睛翻上来看人和翻下去看报是两种体量的眼仁,视觉效果非常震撼。
门被“嘎吱”一声推开,大爷抬眼看过去,就见两个小伙子,一个背着另一个,风风火火进来了。
“大夫,他腰伤了。”背人的那个说。
他背上那个不轻不重砸了他肩头一下,“放我下来。”
大爷当下报纸,摘了老花镜,慢吞吞站起来,一指旁边的检查床,“坐上去吧。”
祁远轻手轻脚把陶安然放下,垂手立在一边,感觉自己在大爷一步一悠的步伐中呼吸都快停顿了。
“喏,擦汗。”
冷不丁的,陶安然递过来一张纸,祁远怔了下,接过来捏住了,反应了小片刻,才想起来把自己额头上的汗抹掉。
“别乱动,先躺下。”大爷向着陶安然发话。
陶安然只好老老实实在窄床上仰面躺下。
躺下以后陶安然想,折腾这一趟干什么呢,其实腰虽然闪了下,但并没多严重,方才走过来的路上已经不怎么疼了。
不过这种脱离集体干点别的事的感觉挺不错,有种不为人知的隐秘的愉悦。
陶安然开始理解那些逃课的同志们为什么热衷于逃课了,一来是外面有比课堂里更有趣的东西,二来是不守纪律会带来一种奇妙的刺激。
正想着,大爷的手已经毫不留情地按了下来。
沿着肋骨向下,每一个可能发生问题的脏器位置都没放过。
大爷检查得相当认真,陶安然却仿佛被上刑——实在太痒,尤其腰侧那一块,几乎大爷按一下他就要条件反射地弹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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