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,可能站在门外半天功夫。”
成守坚:“事不宜迟,我们这就离开!”
汽车里,陈兆轩看白蝶菲脸色明显不对,只问:“是黄太太,对你说了什么过分的话了吗?”
“不是!黄太太根本不知道我去了。她和成守坚在门内,他们都不知道我站在门外,听到他们说的……”白蝶菲说到这里,没能说下去,脸色发白,分明有些六神无主。
陈兆轩突然将车停在马路边,回头问她:“黄薇澜和成守坚,到底说了些什么?你到底听到些什么?”
白蝶菲咬紧牙关,一声不吭。
陈兆轩低头,半晌,才道:“一直到现在,我还没有跟你说过我家人去世的真相。我全家人死于非命,全家人!我爹,我娘,一手带大我的乳母,还有乳母的丈夫,全都被人砍死了。我娘,和你娘一样,一样失去了一条手臂!”
他说到这里顿住了,半晌,才又咬牙说下去:“害死我全家人的凶手,在厨房里一个大水缸里洗他染满鲜血的双手,还哼着一支小调。当时我才五岁,蹲在水缸里,咬着一支芦苇管,年幼无知,以为如娘所说那样在玩一个游戏。后来娘喊我出来,我才爬出水缸,看到娘胸前插着一把菜刀……娘是在支撑着一直等到凶手走后……那个凶手,那个凶手,我听人说他是上海口音,才来了上海。再后来,在上海几年后,我偶然听到顾家的成守坚在哼一支苏州小调,哼的小调,和当年在水缸里洗手时,一模一样!我才知道凶手就是成守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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